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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见任何一句美丽的谎言。
你连亲生父亲都可以不承认,那我算什么!
我每天在这里,百般地奉侍你,只不过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菲律宾女佣。
你随时都有呔旧换新的准备,不是吗?”
她激动得涕泪纵横。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正浩也像被无名火烧着似地激动。
“我无理取闹?我口不择言?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傻呼呼地爱上你,是我活该自动送上门。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话说完,转头就往浴室跑。
她把自己关在浴室,委曲的泪水源源不绝。
直到她听见摔门的声音,出去看时才发现正浩已经走了。
她失去重心地颓然坐回沙发上,茫然不知所措。
爱情的滋味,竟如此苦涩。
墙上的指针又往前跳了一格。
莉凡在沙发上哭累了,睡着了又醒来了,正浩还是没有回来。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秒针滴答滴答的脚步声,逐渐吞没她。
她在等他回来继续未完成的质询?还是在担心这么晚了他会不会出事?或许他根本私毫不在意家里有人在等他呢!
她的心错纵复杂地纠结在一起了。
她心里有个茫然的念头:逃离这个房子,丢开那些想不透的来龙去脉。
她顾不得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她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入夜后的秋风,吹得人凉飕飓的,莉凡却只穿件短袖家居服。
“小姐,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去玩呢?”
声音是从背后尾随的越野摩托车骑士传出来的,莉凡这会儿才想起报上社会版劫财劫色的新闻,她不敢回头,只好加快脚步,而那引擎声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本能地往前跑,摩托车却一晃眼就横在她面前了。
“你想干什么?”
她颤抖说。
“我只想载你去兜风,大家同乐同乐,瞧你紧张的样子,真是逗人。”
那男人邪眉竖眼,一看就知道存心不良,莉凡拔腿就往旁边跑,说时迟那时快,那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肘,根本无机可乘。
“救命啊!
救命啊!”
“你再喊,我叫你死得很难看。”
男人用孔武有力的手臂箝住了她的喉咙。
“年轻人,你这是干什么?”
路过的无线电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探头问。
“我跟女朋友吵架,关你啥事,劝你少管为妙!”
莉凡猛跟司机使眼色,打出求救信号。
“你再不放手,我马上呼叫友台来包围你。”
司机伸手进入车窗,拿出无线对讲机。
“好。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