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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俩是闹着玩呢!”
邱兰芝见这小两口没生真气,就放下心来。
陶其盛的心里也说不出究竟是种啥感觉。
邱兰芝看着丈夫冷淡的脸色说:“你们中国有句老话说‘一个糟上拴不住俩叫驴’,这咋——咋——不是俩叫驴还不合群了呢?!”
陶其盛忍不住就瞪了她一眼说:“用词不当,你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柳杏梅倒也没听清楚公婆之间的对话,她看了眼公公和婆婆在为打做“棺材”
正进行的初步准备,心中自是疑惑不解了,但也没上前去证实陶振坤话的真假。
她狠狠地剜了陶振坤一眼,那眼皮似恨不能把他给拍到地里去。
不过,她还是美个滋儿地抿嘴而笑,就转身回屋里去了,并把屋门咣啷一声关上。
陶振坤心生胆怯,没敢进屋,就去逗弄那只拴着的黑虎。
正在杏树底下干木匠活的夫妻俩,那硕大的杏树冠上繁茂的叶子像把伞在撑起着,遮挡着头上的一片炽热的阳光,使得他们躲避在阴凉下。
陶其盛把小夫妻俩看在眼里,很无奈地打了个唉声,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咱家咋出了这两个活宝,真够丢人现眼的了,成何体统!”
“年轻人就是欢实,都干了一上午的活了,也不嫌个累,还有心思戳七逗八的呢!”
看着充满青春活力的两个人,也真是让邱兰芝羡慕不已,因为她自己也从这个青春年龄走过,只是让庄重文雅束缚了本性里隐藏的活泼和撒娇。
陶其盛看向儿子,没好气地喊:“去给毛驴添些草!”
“哎!”
陶振坤就爽快地答应了一声,起身去给驴添草。
“小心别扎着脚,鞋都没顾得上穿!”
邱兰芝叮嘱道,朝屋里无奈地望上一眼。
心里在犯嘀咕:振坤这是娶了个什么样的老婆嘛?真还就没见过这样的呢!
陶振坤走过去,在草堆上掐了一大把青草,圈里的那头黑毛驴就摇头摆尾地高兴了起来。
他就把草扔进了圈里去,看着驴低头吃草。
他趴在圈的栏杆上探着身子去抚摸着驴那光滑的皮毛,把嘴凑近驴耳朵旁边,笑嘻嘻地说:
“老朋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告诉你是晚了些,你可别怪我呀,柳杏梅她让我骑了,你也替我高兴吧?”
那驴似听懂了他的话,就抬起头来,用嘴巴拱了拱他的手,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吃草。
陶振坤就又叹了口气说:“驴呀驴,你可是有两年没下驹了,也不反群(发-情),是不是你影响了她呢,咋还不怀孕呢?你俩这是较的啥劲嘛!”
他发现自己这自言自语真是在对“对驴(牛)弹琴”
后,就傻乎乎地嘿嘿笑了起来。
他也不想想,这女人怀孕能像种地种菜那样快吗?
陶其盛从儿子身上收回了目光,在那镜片的后面眼睛里竟有着泪光在闪烁,他瞪了眼老婆说:“瞧你生的儿子,也不傻不乜的,竟连自己的老婆都收拾不了,真是个孬种货,不争气的东西!”
邱兰芝就嗔怪道:“好事你揽着,坏事就往我身上推,再咋说他也是你的‘种儿’!”
“还不知道你是从哪个野——野汉子那里划拉的呢!”
一团又羞又恨的怒气在陶其盛的心里迅速升腾而起,只是在表情上有所掩饰罢了。
邱兰芝一惊,急忙道:“这话要是让孩子听见了,你说你还是个人吗?说这话也不嫌屈良心,哪有你这样当爹的,拿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依我看呀,这是上粱不正下粱歪,别忘了你年轻时候也是这个德性来着,还好意思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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