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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双版纳的夏天很热,尤其是这样的八月末,缪存穿一条不知多少年的运动裤,裤管儿松松垮垮的,底下挽了好几挽,一高一低的,走路时带起风,把裤腿吹得晃荡。
有风是少数,多半时间还是闷热,他坐在芭蕉林的阴影底下啃西瓜,田垄上放着一塑料碗的舂鸡脚,里面放了青瓜丝和洋葱丝,还有宽粉条,冰碴儿已经晒得化了,吃起来又辣又冰地爽。
外地人吃不惯这种辣,往往嘶哈吸气,但缪存面不改色。
缪存在版纳住了五天,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爽。
在这里的日子很简单,早上睡到日晒三竿了才起,去二楼喂一喂孔雀,逗一逗多肉盆栽,然后给凤尾竹浇水,随便吃两口饭后,就开始写生。
版纳乡下到处都是景,随便往哪儿一坐,画架一支马扎一搭,一画就是一整天。
等画到晚上,小姨就来找他回家吃饭,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小姨的香蕉林芒果林菠萝林,耳边虫子滋儿哇地乱叫。
关键是,这五天里,骆明翰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打一条微信都没发,缪存简直爽上加爽。
“什么事这么高兴?”
缪存高兴得都被西瓜瓤呛了一下,抹了抹嘴说“没什么,想到一件好笑的事。”
骆远鹤陪他晒着太阳,越洋的那种,看到缪存天真烂漫浑然一团孩子气,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他那里正是晚上七点,橘色的晚霞瑰丽地涂抹着天空,像一条凤凰尾巴,缪存这儿天蓝蓝的一丝云也没有,越洋信号输送给他知了声。
“你知道吗骆哥哥,”
缪存眼睛很亮地看着夹在支架上的手机,“我这几天好安静,有个人已经五天没找我了。”
骆远鹤问“缪缪是不是交了新的朋友?”
缪存不敢多说,含糊其辞地回“没有,只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
骆远鹤看着他一会儿,“如果是无关轻重的人,你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他。”
缪存思考了一下,“好吧。”
他没有否认,但不以为然。
毕竟他全心全意把骆明翰当替代品,多少还是会把对骆老师的感情投射出一点的。
骆远鹤的语气轻描淡写,视线却停在缪存的脸上“你想他?”
缪存愣了一下,被西瓜汁水呛得咳嗽起来,“怎么可能!”
到时间了,巴黎的晚霞烧尽,骆远鹤还有约,他从卢浮宫的台阶上起身,“好好写生,不要偷懒。”
缪存“哦”
一声,一股失落不舍迅速席卷全身,他眼巴巴地看着镜头里的骆远鹤“骆哥哥!”
“嗯。”
骆远鹤应他,尾音轻轻上扬。
“你在法国过得好吗?”
缪存垂着脸,拿刚才吃过舂鸡脚的筷子在地上写写画画,装出随口一问的样子。
“原来缪缪知道关心我,”
骆远鹤停顿了一下,旧事重提,却是用揶揄的方式“毕竟你连送机都懒得出现。”
缪存茫然地抬起眼,乌黑的瞳眸里些微不安“你好记仇。”
骆远鹤真的该挂电话了,他最终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句“一切都好,唯独会挂念你。”
视频一闪,画面回到对话框列表界面,缪存直愣愣地发着呆,热度从太阳光底下慢吞吞地爬上他的脸、他的眼,他觉得眼眶很热,闭上眼时,睫毛被濡湿。
再接骆远鹤电话已是犯规,他又怎么敢回一句说,我也想你。
小姨在日落时找到他,却发现今天的成果寥寥,绷得很紧的油画布上只草草打了个底,因为光线已变幻,她甚至不知道缪存画的是什么了。
她疼爱的小画家仰躺在硬得要死的泥土疙瘩上,嘴里咬着笔杆儿,蘸着颜料的笔刷尖被咬得一上一下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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