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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见大哥欺负姐姐,也跟着大哥一同欺负姐姐。
苏灵雨左闪右闪,闪离不得,哗啦抬起脚,趿鞋离开洗脚盆。
“娘,你看,他们坏,都来欺负我。”
苏张氏看着儿女们乐,“该打,不好好洗脚,偏生喜欢玩水。”
苏重擦了脚趿鞋,抱起木棉,“拿上鞋,送你回房去。”
木棉被哥哥抱在半空,“飞咯,飞咯。”
苏灵雨擦了脚,去沈明沈浪屋,寻不见师父,将茶水放下,“叔公,师父今夜还回来吗?”
沈明翻着书页,说:“今日收了一封信,说三弟有难,让他速去。
一月半月回不来,让我嘱咐你勤练功,等他回来考察。”
“行吧。”
真是个忙碌的师父,“厨房热水已经烧好,你是打算洗澡还是洗脚呢?”
“洗脚吧。
我见那木屋已经烟熏好,让苏重寻个好日子,将我的衣物书籍搬进去。
住到那边去,更方便我写书著作。”
“已为你寻好一仆人,一书童。
米粮由这边供应,仆从的银钱由你出,你看如何?”
“无可厚非,老夫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苏灵雨颔首,转身去找苏重,让苏重好好伺候他的院长。
伺候人,她可不在行。
苏家的水田收割了,各家各户开始收割自家的水稻。
虽然亩产比不得苏家的,但能跟村里的人比一比。
他们都铆足劲收割,盯着谁家的产量,硬要跟别人比一比亩产。
大人小孩都下田去帮忙收割,大人弯腰割稻穗,小孩抱着稻穗上田埂。
苏灵雨搬来两躺椅,躺在谷场树荫里,眯着眼听着他们丰收的欢笑声。
叫她来晒谷,就是叫她来睡觉,比木棉还懒,哪是晒谷的样。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人去叫她起来。
小孩与她玩不来,大人没空管她,苏家的人更是纵容她。
日头偏西,好些人将稻穗搬回,晾放于谷场。
吩咐孩子们看紧自家谷堆,又到田里去。
苏灵雨爬起,喝口菊花茶,躺下晃动小脚,拿起话本看了起来。
“你们有没有见过二妞?”
“见过二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