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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那是张夫人,不是什么侧室?”
“副将身边的士兵亲口说的,那是张夫人,准没错。
现今身怀六甲,短时间内不会出内宅。
你说这事要不要与娘说?”
苏灵雨深深打量苏重。
苏重微乎可微地点了点头。
该知道的事,不该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等爹回来了,再悄声与他说,先不要声张,更不要与娘说。”
木棉生母也是好命,改嫁的人比前夫地位更高,城主夫人之下她最大。
即便梁关城的人对她有微词,也不敢当她面说。
地位越高越难认回木棉,怕张氏会极力隐藏木棉的存在,应该不会有杀人灭口的事。
她比苏重先一步进家门,“木棉你大哥回来了,好像买有饴糖。”
剥黄豆的木棉飞奔而来,一下越过她,奔向大哥,“大哥,大哥回来了!”
“可有你爹的消息?”
苏张氏紧张地问。
“大郎说那边安康,很快就归家了。”
苏重一手抱着木棉,一手牵着毛驴,跨步走进院内,“从北关进城的人说,看见爹与李叔,他们赶着马往这边来。
不像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
“木棉快下来,你哥累着呢。”
木棉咬着饴糖挣扎下地,奔奔跳跳找姐姐去,将沾有口水的饴糖,递给姐姐看,像是问姐姐要不要来一口。
苏灵雨嫌弃地推了推,“我不要。”
“家中的黄豆都收割了?”
苏重洗把脸,接过三儿递来的布巾,好生擦把脸。
“要下雨了,不将黄豆搬进去?”
“这些都剥好了,村里的人过来帮忙,昨天就剥完了。”
苏山说道,“牛头坳的水渠也挖好了,只是那边的水多,水渠还是于事无补。
水田今年怕是很少收成。”
苏重接过奶奶手中的茶水,“城里的粮食涨了两倍,糙米也要二十七文一斤。
家里的粮食可够吃?”
“幸好我们没有卖去年秋的粮食,现在就涨成这样,不知以后会如何?”
“可不是,大魏的灾民正往这边来。
可得守住家中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