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玨灿对此问题嗤笑不已,「我都把你给带回来了,为何还需要留着他们。
」
「你想自己坐上王位?」蚀月虽没阻止,却也不大赞同,「露出之人所承受的风险必将无尽,欲想称王,倒不如操个魁儡在手更为省心。
」
在门外目睹一切的虞克善都看愣了,比起窜谋王位,她更惊讶的是蚀月手里的那些东西。
她抬头顶了顶献漓的下巴,慌得用气音直说:「那是金骷髏和穿孔的人鱼,我让子宵从喜香楼带回来的东西就是那个。
子宵说了那东西很邪的,居然会在月皇后手上。
」
献漓一样看得愣,可叫他愣住的却是蚀月的容貌。
他不大确定地喃喃:「这个月皇后??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
「都说是月皇后了,肯定是在大库房里的掛轴画像上见过吧。
」虞克善应着,倒也觉得稀奇,「那些个画像全都是抽象派的,你要能凭那些个鬼画符在这里认出月皇后也是厉害。
」
玨灿忽地一声大喝:「是谁在外面,进来!
」
门外的两个人一僵,现在可是跑不跑的都不是了。
为得不叫献漓曝光,一身小从装扮的虞克善硬是推开了门,拱着手低着头,学着祈欢素日里的模样,「小的是内宫派来伺候月皇后的。
」
「月皇后?」玨灿玩味地复述着。
瞧这张嘴啊!
叫得太顺都忘了改口了,虞克善慌是慌,那也不能显露出来,眼下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装死也得装到底。
掩在门后的献漓则是伸手轻轻抚上了剑柄,倘若虞克善有着任何的突发状况,他将不顾一切地砍杀玨灿和蚀月。
蚀月看了看虞克善,笑了。
她抬头对上玨灿的目光,「怎么,你借我之手夺过了整个日安,连个皇后的位子都捨不得给吗?」
「怎么会。
」玨灿一笑,一虎口掐住了蚀月的脸颊,「月皇后,正合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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