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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事吧?”
还是秦霜萱最先问出了其余两人都想问的话。
“当然没事,吃好睡好,断掉的骨头一个月之能长好,脸上的巴掌,三天就能消退了。
我可没用什么暗劲。”
苏墨说道。
“我们不是想问这个。”
薛可心也恢复活波开朗的心情,“你不觉得,你把他们吓到了吗?我觉得他们一副要死的样子,他们不会直接自杀吧?”
“自杀倒不至于,不过以后不敢再招惹我事肯定的。”
苏墨在肖伦和温含樱的心中种下了恐怖的种子。
这颗种子在苏墨的刻意为之之下,已经长成了一颗大树,成为了一片永远笼罩在两人心头的阴影。
不能杀人,并不意味着不能从其他方面摧毁自己的敌人,从精神上摧毁,也是一种方法。
所谓屈辱,在一定程度上会化为动力。
但是当被踩进烂泥堆之中,感觉黑暗绝望,觉得永远无法翻身的时候,那屈辱就成为了黑暗枷锁,让人堕落**。
“原来你是凌渊侯的孙子,怪不得你根本不怕他们,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还说要罩你,丢脸死了?”
薛可心气呼呼地看着苏墨。
“你这不是没问?”
苏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没问你就不说吗?”
薛可心说道。
凌渊侯的孙子啊,这个可是大身份,大背景,放到天渊学院也是金字塔的中上层的人物。
有着这样的身份,不是应该拿出来到处炫耀吗?没看见肖伦都无时无刻强调自己是侯爵的儿子,跟个孔雀开屏似的!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吧。
再说这荒郊野岭的,就算我说我是凌渊侯的孙子,也不会突然出现八抬大轿,抬着我去天渊城。
该抓鱼的时候还是要自己抓鱼。”
苏墨说着,伸手一捞,手上就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肥鱼。
“说得有道理,靠父辈的永远都无法自立。
肖伦现在风光无限,将来的成就肯定比不上霜萱。”
杨幽悦很是赞同苏墨的说法。
“肖伦现在可风光不起来了。”
薛可心皱了皱眉小琼鼻,说道。
“苏扬,跟你是兄弟?”
一旁沉默的秦霜萱突然说道。
“他比我大上一些。”
苏墨说道。
兄弟?抱歉,现在苏家被苏墨认同的亲人只有两个。
“咦,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苏墨提起过你?”
薛可心说道,两人俱是沧浪国的勋贵子弟,平曰之中也会有些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