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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以前从不出声的,这回托着雪娘,竟然吟起诗来。
……(啊啊啊好不容易写了几句诗,居然放不出来只能孤芳自赏呜呜呜)
一句接一句,雪娘听不太懂,却也知道不是好话。
羞红了脸,扭了身子,不肯理他。
又说二爷探花郎,通诗书,通到此事上头来,实在有辱斯文,不是好人。
二爷呵呵笑,嗓音粗粝如磨砂。
一手把雪娘揽过去,在她耳边连绵不绝地说些情话,哄她依着自己。
这种日子,真是又磨人又甜蜜。
雪娘感觉,二爷似乎是在弥补新婚那几日的冷淡,热情得有些过了头,招架不住。
可惜,好景不长久。
第四日午时,钱管家打马来报,侯爷又晕倒了!
原本洛子清叮嘱过,军营里和朝廷上的事都瞒着老侯爷,让他安心养病。
洛子清这回连着半个月不在府里,侯爷把亲信找来盘问。
洛二老爷在江南被架空,云州刺史换了人,陈强被赶去西境屯田。
“二爷受伤又是怎么回事?”
侯爷沉声问道。
亲信一惊,这事侯爷也知道?
看来除了自己一条线,侯爷还有别的消息来源。
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把洛子清知道的那些,都告诉侯爷。
侯爷一听皇上刺杀太子,有些急了,猛地站起来。
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瘫痪老人,一下没站稳,栽倒在地上。
意外就这样降临。
这一次摔倒,侯爷情况比上次严重许多。
不但口吐白沫,且浑身抽搐。
齐太医赶到后,给他扎针,醒来后又吐了几口血。
太医摇头说,可能也就几天的功夫,参汤能灌就灌些。
饮食就别强求了,让府里赶紧把后事准备起来。
柳夫人忍着悲痛,把禁足的徐大夫人放出来主持府内事务。
又让钱管事赶紧出城,通知二爷。
侯爷灌了参汤后,眼睛里总算有了些光。
屏退众人,侯爷拉着柳夫人的手,一字一句艰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