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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给二公子,也给侯府丢脸了。”
老夫人摇摇头,她本就是豁达疏朗的性情,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何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徐氏与徐若云故意给雪娘挖坑下绊子。
那些嘲笑捉弄她的人,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不得台面的。
“不必挂心,二公子也不会因为这些就恼了你。
倒是你以前在北疆,日子过得艰难吧?”
老夫人转移话题。
雪娘点点头,又摇摇头。
艰难么?物质上自然是匮乏的,但是她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快活多于困苦。
她与老夫人讲起在马场的生活,喂马,打扫马厩,给母马接生,照料小马。
大雪封路的时候,他们要把吃的省下来,紧着马儿吃饱。
边疆军马比人还金贵。
跑马的时候最快活,雪娘刚到马场不会骑马,后来很快就学会。
春夏秋日,纵马驰骋草原,不知道多惬意。
草原上天高云淡,骑着马儿仿佛在天上飞。
说得老夫人一脸向往,艳羡不已地说:
“你这日子竟然比我当年在乡下还快活,我们那时候,也下水摸鱼捉虾,上山打猎,山鸡野兔子什么的,野地里生了火烤着吃。”
说起打猎,雪娘又绘声绘色地聊起,在马场要防盗马贼,还有狼。
因了这个,她跟曾老伯和广平哥哥学了一身好骑射功夫,曾经射杀过好几匹野狼。
还有套野马,草原上经常有野马出没。
这些马都性子烈,猎了来与军马杂交,能够配出更优秀又更好驾驭的军马。
聊着聊着,两人生出知音之感,倒有了几分莫逆之交的情谊。
老夫人年轻时虽不曾骑马打猎,却也是个打马球的高手。
言谈到酣处,磨掌擦拳恨不能与雪娘翻身上马,再战一场!
夜间与侯爷感叹,想不到这雪娘姑娘,倒称得上是个巾帼。
老侯爷一笑道:
“北疆马场里长大的孩子,哪个是孬种?身体弱的,早早就夭折了,性情不坚毅的,熬不过那种艰难困苦。”
“这姑娘是荆棘里开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