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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人力贯腕尖,剑身一颤,变为微弱弧度,竟然再难剌入一分!
慕容秋实嘴角露出一缕古怪的笑意,手臂陡抬,倒转怀中七弦琴,细长的五指伸出,反向一拂!
沛然劲气,自弦上喷射开来!
刷!
剑气纵横,虚空中凝聚有真气的最后一粒音符,应声而碎!
红袍人执剑一指慕容秋实,凌寒剑气,已将他要穴遥遥锁定,厉声喝道:“慕容婉在哪里?”
慕容秋实发出一声冷笑,满头苍发经剑风一逼,四下散开,更是乱如飞蓬。
“最后问你一遍!
婉儿呢?她在哪里?”
牙关紧咬,一字一句,似乎是从齿间挤出这几个字来。
红袍随风而动,有如一片缓缓流动的鲜血。
玄靴、红袍,明明是公门捕头的打扮,却在公服外套上绣金锁腰,华美而眩目。
偏有着一张清瘦冷寒的脸庞。
眉长眼细,鼻挺唇薄,唇角微微下抿,带有几分阴骛之气,与这样的年轻不太相符。
“你好大胆子,竟敢来问我!”
慕容秋实冷冰冰地道:“堂堂捕头,竟也象市井下流之徒,成天追逐我家婉儿,她不是被你们追逐得四处奔走逃避?怎会随着另一群轻薄子出走?”
“是谁挟持她出走的?是谁?”
红袍人的眼中掠过一道惊喜的亮光,然而身形微变,足下只是轻轻一动,冷风掠过——是慕容秋实一手拂过琴弦,无形杀气再次逼来!
“明月乌鹊,天清云斜,归客何来,何歇?”
忽有若有若无的乐音,连同淡淡香氛,仿佛来自最深的虚空,幽幽传来。
耳鼻灵识,刹那间都被最美妙的声音与气息逸入、充满,让人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仿佛在眼前那空灵的境界中,竟有满天花雨,正冉冉飘落。
而那场中剑拔弩张的杀气,受这乐音所化,不知不觉中,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秋实吃了一惊,手指犹豫,僵在那里。
红袍人也不由得转过身子,愕然望去。
一个白衣乌髻的少女,从旁边楼上,拾阶而下。
她翩然行来,令得所有的尘嚣似乎都在远去。
白纱遮面,仿佛隔绝了红尘,却又有着最诱人的神秘。
这满园花木,原本受剑气琴音所逼,瑟瑟发抖;却在这一刹那间,仿佛因这少女的到来,而重焕生机,花香鸟语,又在空中暗暗浮动。
她皱了皱眉,向那红袍人说道:“原来是白浪捕头,你不在公门办事,怎么来我的玫瑰花坞?”
“还有,慕容秋实老先生,来我这里又有何贵干呢?”
她又瞟了一眼慕容秋实道。
“原来是玫瑰老板。”
白浪脸上有不安神色一掠而过,随即躬身向她行礼:“玫瑰老板,此次白某奉令查办黄金墓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