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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灼热的温度,拂过衣袖的微风,空旷寂寥的花海,是绿竹青青和醉中天在试练塔顶层遇到“长生”
的地方。
属于幽冥鬼王的黑影始终在视线尽头,这片花海一如印象中那样辽阔无边,像个漂亮的笼子,怎么飞也没有终点。
过了不知道多久,眼前的影子逐渐放大,定格。
不变的除了头顶那轮赤日,还有地上的一切花草,像被编写了循环代码,千篇一律。
花海中的小屋,以及小屋前的石桌水井,都与印象中的重合,唯一不同的,是小屋边多出来的一方白玉高台。
但看到眼前景象,绿竹青青觉得叫“祭台”
似乎更为合适。
幽冥鬼王驻足在离祭台十丈远处,凝目望着,薄唇紧抿。
祭台上有个凹陷的小池,池里一汪碧水如同融化的翡翠,期间浮动着点点银色星芒,日光下美得慑人。
然而随着天帝腕上的血滴滴渗入,碧翡正慢慢转为红翡。
池中的银芒却好像根本没受影响,甚至游动得更为欢悦,源源不断地将万千红丝吸入闪烁的银光中。
沉寂中,有人小声问:“这是在干什么?不打了吗?”
绿竹青青闻言回头,“他在重铸魂魄。”
顿了顿,又说:“不打了。”
醉中天看了她一眼,她冲他笑了笑,继续看祭台。
等价交换,最简单的平衡法则,就算是游戏,也遵循着这一条。
这样,还打什么?
又过了许久,久到天帝腕上的伤口不再滴血时。
他才转过身来,冲幽冥鬼王招了招手。
“小冥,你过来一下。”
幽冥鬼王沉默站着,没动,像没看到。
天帝咧嘴笑了:“你这逆子,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就不能稍微给你岳父一点儿面子?我都这样了。
难道还能怎么你了?”
幽冥鬼王依旧没动。
不过开了口,说了几个字:“祭炼已成。”
意思是还要他过去干什么?
天帝嘴角苦恼地拉下去:“臭小子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想把天魂和地魂一并重铸了么?唉。
你不要就算了,我难道还求你不成。”
说着就转过身去,作势要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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