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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空。
如果这时离军校不远处的长江上恰好有江轮驶过,所发出的汽笛声便与这吼声汇成一提,如泣如诉无比哀怨。
军训结束,男女生们已经搬回了各自的宿舍楼。
我们区队的五个女生有四个都跑到舞会上来了。
小妖天生丽质难自弃,舞跳得相当好,一现身便成了舞会上的公主。
一个秋天下来,小妖明显得瘦了,很快恢复了她进校之初的傲人风采。
初次登场的小妖如此受到拥戴,这使得和她同来的我们几个既振奋又有点惭愧,郝好、朱颜和我对跳舞完全生疏,只能眼巴巴望着小妖在舞池里左右回旋。
丁素梅躲进图书馆看书去了,死活就是不来。
自从那次对她偷窥成功而我被摔成轻度脑振荡之后,她在我心里就成了一个谜团。
两只舞曲的间隙,郝好和朱颜围拢在小妖一左一右,完全是两个忠心耿耿的女保镖。
邀请她们两位共舞的人不是没有,但两个人却就是死活不肯下舞池。
郝好说了,不习惯被个不认识的男人搂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军训结束,郝好被选举为了我们的团支书。
真没看出来郝书记还挺封建。
而海拔高度明显突出的朱颜,却是横竖高低看着那些大小军官不入眼,她曾就读的重点中学江大附中,和军校就是一墙之隔,可就是这堵墙令朱颜对军校产生出各样神秘莫测的想像,并且最终在班主任的大力推荐和军校招生教员的热烈动员下,迈过这道墙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
而今,那些记忆里的高大俊朗的军人哪里去了?怎么眼前晃动着的净是些矮冬瓜土八路啊。
《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二章 11(2)
我完全被眼前堂皇的舞会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从小到大,在军队大院里长大的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舞会这样的地方。
新年的时候,我倒是去过机关礼堂举办的游艺会。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改革的春风刚刚刮起,社会上开舞会的风气已经盛行起来,可军队大院里还没有普及开来这一崭新的文化娱乐。
而今站在这似梦如幻的所在,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我不觉有几分痴迷起来。
背靠了舞池边朱漆色的大柱子,我眯缝起了双眼。
望了舞厅上方璀璨的吊灯,光影下那旋转着的对对双双,我怀想过往,不由沉迷其间。
“傻丫头,来,跟我跳一曲吧!”
我身边忽然晃过一个高大的身影,金黄色的肩章在我眼前一闪,像是个一毛三的上尉的牌子。
没等我看清那人的脸,我已经被两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拽进了舞池中了,而后腰部被人沉着地一揽,旋即就要加入了舞会的行列。
我懵懂着但却绝不含糊,我挣脱出自己的两只手,想一把推开了这莽撞的舞伴。
但那人却像在有意在逗我,搂紧了我的腰就是不放。
慌乱中我不由狠狠踩了对方一脚,只听那人颇带夸张地“哎呦”
了一声,松开我,抱住一条腿做仰面倒地状。
哈!
是张雪飞。
也不知他从哪里找了身上尉的夏长服穿上,嘴唇上还粘着道一字胡。
此刻,冒牌上尉正呲牙咧嘴地瞪了我,金鸡独立着一路后退,靠到了舞池边上一根大柱子上去了。
柱子旁,立时传来一片豪爽的大笑。
我半张了嘴,一眼望见柱子边上站着的两个人,正是班上声名远播的“三大公子”
中的另两名,廖凡和庞尔。
“三大公子”
的名号是朱颜和我的创意,一经申报立刻在女生中沿用并很快推广至全区队直至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