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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不想看那女人的胡言乱语罢了。”
“是不是胡言乱语,自己确认一下不就知道了?你现在这样,在我看来就是担心、害怕。”
拓实看看信封,又看看时生。
时生眼神坚定,不像会收手。
拓实无奈之下只得伸手接过。
信封中鼓鼓地塞了十张信笺。
信笺已经稍稍发黄,上面用蓝黑墨水写着文字。
拓实偷偷做了个深呼吸。
第一张信笺上写着:
这是我写给拓实的信。
时机合适时,请交给他看。
如果觉得没有必要给他,烧掉也可以。
从第二页起,每张信笺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
拓实,你好吗?我是你的生身母亲。
不过,我没有资格声称是你的妈妈。
因为生下你不就,我就将你交给了别人。
真是很对不住你。
如果你因此而怨恨我、我也是自作自受。
不管是谁,都知道这是不可原谅的。
但是,我认为有一件事必须让你知道,就写了这封信。
就是你父亲的事。
他叫柿泽巧。
是的,以巧为名字的人有很多,你和你的父亲也是。
'注:“巧”
和“拓实”
在日语中读音相同'他与我们住在同一町内,是个漫画家。
估计你没看过他的漫画。
他用的爪冢梦作男这个笔名,估计你也没听说过,是根据手冢治虫取的。
制造梦想的男人,当然也有这样的意思。
遗憾的是,他的作品销量只有手冢治虫的百分之一,几乎不为世人所知,但他的漫画相当不错。
我就是他少数读者之一,但也没什么可自豪的,因为我没有花钱买,是从朋友那里借的。
有一次,我看他的漫画时,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细节——他描绘的某些场景和我居住的町一模一样,就在那本名为《空中飞行的教室》的漫画里。
我想,或许他就住在附近,就给编辑部写了信。
不久他本人就给我回信了,信上写的地址就在同一町内,还欢迎我随时去玩。
我下了很大的决心,去了他的住所。
原来,爪冢梦作男的家和我们家一样,也是紧紧地挤在一起的陈旧民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