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睡着了吗?”
东条淳子问白衣女人。
“刚才还清醒着呢。”
东条淳子膝行至枕边,将嘴凑到须美子耳边。
“妈,听得见吗?拓实来了,是拓实。”
须美子的脸一动不动,像已死去一般。
“对不起。
最近老这样。
刚清醒过来,马上又神志不清。”
东条淳子向拓实道歉。
“那就算了吧。”
拓实说道。
他自己也觉得语气很冷。
“对不起,能再留一会儿吗?有时她会突然清醒。”
“稍微再待一会儿也行,但我们也不是没事干,对吧?”
他征求时生的同意。
“有什么不行?来都来了。”
时生用训斥般的口吻说道。
“拜托了。
如果见不到你,母亲日后肯定会伤心的。”
拓实摸了摸后颈,心想,还从未被人只有恳求过呢。
“已经很久了?”
他问道。
“啊?”
“变成这样后——是叫卧床不起吧?”
“哦。”
东条淳子望着白衣女人问道,“有多长时间了?”
“最早躺倒是在刚过年的时候,然后就住院了。”
那人扳着手指算了算,“三个月了。”
“是啊,从三月份开始的嘛。”
东条淳子看着拓实点了点头。
拓实心下暗道,就算她死了,自己也不要说什么同情的话。
“幸亏是在这个家里啊。”
“你是说……”
“一般的家庭哪有条件这么看护呢?既没有能让病人长期静养的房间,也雇不起专人护理。
所以,怎么说来着?叫不幸中的万幸,还是有钱好啊。”
想发火你就发吧——拓实盯着东条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