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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
时生摇了摇脑袋。
“现在没有家。”
“那你之前都睡在哪里?”
“各种各样的地方,车站候车室、公园之类的。”
“闹了半天,你既没工作又没住所。
比我还要差劲啊。”
“哈哈,也可以这么说吧。”
“有什么好笑?嘿!
既然是有血缘关系,你要是哪儿的阔少该多啊!”
“不好意思。”
时生低下头,肚子咕咕叫了。
“不仅像私处流浪的寅次郎,还是个不带饭上学的穷小子。
看来光靠那点饺子是喂不饱你的。”
拓实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可的确没别的东西可吃。
想来你也知道,我没钱,你有吗?”
时生伸手在牛仔裤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布质钱包。
他将钱包倒过来,抖了一下,掉出四个一百元硬币和五个十元硬币。
“还有这么多哪!”
“不就四百五十元吗,充什么阔?好吧,暂且由我来保管。”
“啊?为什么?”
“你没地方住,对吧?反正今晚也只有这里可睡,拿你一点房钱不应该吗?”
时生撅起了嘴。
“那就给我吃一些。”
他指指那个装着面包皮的袋子,“穷人的比萨,早就想尝尝了。”
“话说在前头,你讲的,我可没有全当真。”
拓实一面从烤面包机里取出穷人的比萨,一面说。
“真香啊。”
时生吸了吸鼻子。
“你说的话,紧要的地方都是漏洞。
我和你到底是怎样的血缘关系不清楚,还有,你老爸临死前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也不清楚,让人越想越奇怪。”
“我希望你相信。”
“要是你没乱讲,那就是老爸在胡说八道。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叫人摸不着头脑——好,比萨出炉了。”
拓实将一个脏兮兮的盘子放到时生面前。
“不客气了。”
时生说了一声就大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