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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右望了望,素洁不知何时已经出了房门,隐隐听到门外康大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都去偏殿候着,皇上未传唤,不得进入……”
我缩了缩脖子,只感觉桶内的水越来越冷,可夏侯辰目光冷冷地直盯着我,却让我不敢稍动。
他渐渐地走近浴桶,我缩往水底,只露出口鼻。
眼见他弯下了腰,面孔渐渐接近我,我几乎羞惭欲死。
他总是能轻易地揭开我的面皮,让我无地自容。
他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掐得我的手臂生疼。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并未顺势而起,倒是用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抵住桶壁,让他不能把我拉起来,一时水花四溅。
眼见着他身上的黄袍被溅上了无数的水,湿衣贴在了他的身上,他不怒反笑,“宁雨柔,这才是真正的你,是吗?”
我想摇头,却冷不防地吞了好几口掺了玫瑰香油的水,满嘴的油腻香味。
我挣扎着想探出头来,却被一只大手按进了水中。
一瞬间,玫瑰花水从耳鼻之中直灌了进来。
我想,我就要死了吗?由皇上亲自动手处死,是不是在宫内头一份的,是不是也创了先例?
正想着,那双手却一下子把我扯出了浴桶。
水从面上滚落,我不停地咳嗽,嘴里的花水味儿呛得我几欲作呕。
我忽地撞上了他的怀抱,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扔到了床上,有衣衫被刺啦一声撕开。
我撑起手肘望过去,却发现夏侯辰一下子撕开了贴在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向我逼了过来。
我刚叫了一声“皇上……”
却陡地止住了声。
我看见他手里拿着的黄色腰带,脚脖子不由自主地发软。
顺手之处,抓到了身边的锦被,我也顾不得再作思考权衡,一下子把锦被打开,人钻到了里面,把头脸全都蒙住,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锦被两只角,再用脚压住剩下的锦被,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他扯了两下锦被,却打不开,气得他在外面冷笑,“宁雨柔,你长了胆子了,忘记了朕是皇上?”
我这才倏地记起,他说得对,他是皇上,生杀予夺,无所不为。
我如此而为,又能怎么样?只不过做无谓的挣扎而已。
我怎么会这么失策,在他面前如此方寸大乱?
我忍住内心的惊慌,缓缓地松开两只手,把头探了出去,却见他怒气满脸地站在青帐之外,手里紧捏着那条黄色的腰带。
我认命般地伸出两只手放在床头木栏之上,微闭双眼,静静地等着。
身上盖着的锦被被他一下子揭开,虽无寒风,却也让我遍体生出了一身凉意。
他咬牙切齿地道:“宁雨柔,这才是真正的你吧?”
他一边咬牙,一边用黄色腰带缚住我的双手,捆在床头之上,带着湿意的身子覆盖上来。
惊慌意乱之下,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特别的干涩紧绷,却让他情难自禁,低声喘息,一下子冲了进来。
我望着摇晃的帐顶,尽力忽略身体的疼痛,告诉自己,别忘了他是皇上,主宰着自己的生杀大权,自己所受的委屈会一下子就过去了,他有那么多女人,总有一天,他会把我丢在角落的。
可身体却被他弄得越来越痛。
他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全宣泄在我的身上,今天的这一次,无比的长。
我唯有暗暗地忍着,想着其他事情来转移心思。
想想皇后那里,当她知道我再一次沐皇恩会产生什么样的心思?如果她对我不再信任,认为我抢夺了皇上的恩宠,要怎么来补救才行?
嘴唇忽然间一阵刺痛,我睁开微闭的双眼,却见夏侯辰一边在我身上动着,一边冷冷地道:“专心一点儿!”
有咸味流入嘴里,这一下咬得不轻,我忙收起心思,却感觉疼痛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终忍不住了,“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他恨恨地道:“你也有受不住的时候?不是不论什么时候,你都会找寻出路吗?你有受不住的时候?”
他动作愈加激烈,我实在受不了,哽咽出声:“皇上,您原谅臣妾,臣妾实在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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