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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的大人,您要民妇的命大可以拿去,但求您饶过民妇这可怜的女儿吧!”
她声音变高开始尖锐,好似故意让周围的村民全都听去:“难道您忘了那夜了吗?且不提缘由,芳妹那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可全让大人看了去……”
随着周围村民越聚越多,这件事也变得越来越难办。
若不是解药还没得到手,右扬早就一剑封了这蠢妇的嘴。
“拦住他们!”
右扬吩咐周围的铁骑拦住试图靠近的村民,目光往马车处落了一眼,他正要拉王寡妇进屋堵了她的嘴,马车上帐帘微微晃动,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撩开了车帘。
“嘘——”
夜晚时而寒凉,钦容出来的及并未换下蟒袍,只在外面罩了件玄金披衣。
踏步走到王寡妇面前,他袖摆飘荡抽出右扬手中的剑,缓慢的动作伴随着呲啦呲啦的响声,钦容握着剑将剑尖抵在王寡妇嘴上,语调轻飘飘很是温柔:“小些声音,你吵到孤的莺莺了。”
……孤?!
剑尖紧贴着王寡妇的嘴巴,锋利的刃在她哆嗦的唇瓣上划出血痕。
王寡妇双眸睁的大大的,她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一时失了声,钦容勾着唇瓣柔和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方子交出来。”
有些民间偏方并不外传,而是一代人传给一代人只有自己家清楚。
远比右扬干净直接,钦容握住剑柄的手微微旋转,直接在王寡妇嘴上开了个口子。
上位者的气势显露无疑,钦容平和好似再同人谈天;“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若是说出的话让孤不满意,孤可就要把这柄剑续入你的嘴里。”
一点一点,剑身没入她的口中穿透她的肚子,拔出时定会裹上一层粘稠血液。
这么想着,钦容瞳眸沉沉将剑尖插入了王寡妇口中,冰凉的剑身与她的牙齿碰撞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此时王寡妇口里满满都是血,芳妹见到哭嚎喊了声娘,想要靠近又被拦住。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芳妹虽然对钦容有心思,但她对于自己母亲做的事并不知情。
王寡妇直到此刻才清楚的知道自己惹了什么大麻烦,见钦容迟迟不把剑抽出来,她只能忍着剧痛开口:“我我我说,我全部都说!”
每说一个字,王寡妇口中的鲜血聚集的也就越多,后来她嘴里发麻都失去了痛感,话也说不清楚了。
“这、这唔药方。”
王寡妇从怀中掏出自家祖辈传下来的土偏方。
当初她家那口子就是让她这样害死的,官府查了两日都没什么结果,最终结案是病死。
钦容收了药方,认认真真看过后才贴身而放,手中的剑顺势插.回右扬的剑鞘,钦容转身看也未看芳妹转身就走。
“娘!”
芳妹将钦容刚刚的话全都听了去,这会儿被吓得对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右扬看了眼满口鲜血的王寡妇和哭哭滴滴的芳妹,拿不定主意道:“殿下。”
“这两人该如何处理?”
钦容头也不回道:“先关起来,等莺莺醒了再处理掉。”
早前他就说了,他与王寡妇之间早就没了什么恩情,可惜她一直作死。
拿帕子擦干净手指,钦容在上马车前又同右扬说了句:“你近来的处事令孤不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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