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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最大的“性觉醒剂”
——不管是让自己或别人痛苦。
因此,虐待与受虐待的目的若单纯是为了唤醒性欲,则它们是可以互换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虐待与受虐待同样以“痛苦”
为主轴,只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而已。
虐待与生物本能性的“攻击欲”
有关,而受虐待则是此一攻击欲的“反转”
。
譬如有一位男士,他最大的性满足是穿着黑色的长裤,弯下腰来,让人从后面打他的屁股。
他说这种性癖好乃是来自小时候的一次特殊经验:他和父母到某个温泉疗养胜地度假,自己不意闯进浴室,看到脱得赤条条的母亲背对着他,双腿涂着黑泥,正弯腰想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
他说他当时兴起了一股想要打母亲光溜溜臀部的冲动(他曾见过父亲拍打母亲的臀部),后来当然是不敢下手,但这一幕景象却对他小小的心灵造成很大的冲击。
他日后的性癖好,可以说是对母亲角色的模仿(穿着黑色长裤的自己就像昔日双腿涂着黑泥的母亲),渴望人家打他屁股原是渴望打母亲屁股的“反转”
。
从这个例子可以看出,在某些情况下,虐待与受虐待乃是一体的两面,受虐待是自己更深的虐待冲动的“示范演出”
,当事者的心里好像在说:“我希望你做的,就是我自己想做的。”
在痛苦的“施”
与“受”
之间,认为“施”
比“受”
有“福”
的,成了虐待症;认为“受”
比“施”
有“幅”
的,成了受虐症;而认为“施”
与“受”
同样有“福”
,两者都要的,就成了虐待—受虐症。
可怕的“感觉饥渴者”
(1)
犯下连续性谋杀滔天罪行的库登,在执刑前夕说:“我现在最大的渴望是能在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时,听到鲜血滴到盆子里的声音。”
1931年7月2日,48岁的德国男子彼得·库登(Peter Kurten),因谋杀九名女子及十四次重伤害性攻击的罪名,而被架上断头台斩首。
在执刑前夕,狱方为他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他吃得津津有味,还要求再吃一顿。
酒足饭饱后,他笑嘻嘻地说:“我现在最大的渴望是能在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时,听到鲜血滴到盆子里的声音。”
德国警方的心理学顾问柏格教授()曾和库登在狱中有过无数次的晤谈,以下是柏格教授所透露的库登案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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