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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朝贵说:“刘浔说,久慕二位兄长的大名,十分钦佩。
他又说早就想请你们吃饭,可惜没有时间。
今天可有了机会,才让我来送信儿。
他还说有些事情要与二位商讨。”
钱江说:“近来形势很紧,要防官府耍什么花招啊!”
萧朝贵说:“刘浔和我谈话时,态度很正常。
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何玉成说:“我们杜学设在城内,官府要想找麻烦,可以随时采取行动,何必要宴请呢?我看并非恶意。”
钱江不同意这种看法,他说:“刘浔为人狡猾,老谋深算。
且官府中人,皆是反复无常之辈,我看不去为好。”
何王成想了想说:“二弟说得不无道理。
但我考虑,我们社学有许多事情还要依靠官府,倘若拒之不去,对刘知府的脸面也不好看。
再说,万一真有什么事情要与你我商讨,我们不去,岂不误了大事!”
钱江听了没有言语。
何玉成一看钱江还在犹豫,便果断地说:“我看这样吧,我去赴宴,看个究竟。
钱二弟留在社学,以防万一。”
钱江严肃地说:“大哥乃社学首领,应该留下。
要去的话,还是我去合适。”
萧朝贵一看,钱江、何玉成都坚持要去,而且互不让步,便说:“这是何苦来呀!
又不是去赴鸿门宴,何必如此谨慎;再说,有小弟在,还怕他们不成?”
萧朝贵这么一说,两个人都不争了,最后决定两个人一同前去,萧朝贵回去回禀刘浔不提。
钱江与何玉成把升平社学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各自回去更换衣帽,然后一同步行,前去府衙。
狗官刘浔听说钱、何二人准时前来,非常得意,忙去花厅门口迎接。
他一见客人面就大笑道:“二位义士如此赏脸,本府深感荣幸!”
何玉成抱拳说:“蒙大人厚赐,实不敢当!”
钱江也拱手见了礼。
三个人寒暄已毕,边说边笑,走进花厅。
钱江、何玉成一看,这花厅修盖得玲珑华丽,很是宽敞。
只见里边:
方砖铺地亮粉墙,
名人字画挂四方。
天花板上明灯挂,
红木桌椅闪亮光。
奇花异草相争艳,
阵阵芳气扑鼻香。
此乃上宾饮宴处,
怎叫俗民登雅堂?
再看桌上摆的酒菜,可也太丰盛了:
大八件,小八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