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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中缅边境就发生过一起长达十年的斗法事件,里面包括降头师,巫蛊术师等等,后来中原法师为护家国,七十余人参战,只回来五个,幸存的五人也很快淹没在岁月中。
针对这种情况,z部队成立了,专攻这些科学无法干预的术法方面,和民间成立的灵异事件调研组织不一样,他们有更强的战斗力,可谓以毒攻毒,对症下药。
这个部队里鱼龙混杂,有败落的神族,也有妖兽,可无论身居高位也好,从事下九流也好,只要心中有一致的目标守卫家国,阶级不算问题。
“他还活着,还能流窜到境内,本事不小啊,既然他跟z部队交过手,国内又找不到他的档案,那我就去趟南部战区,去z部队里把他的档案调出来。”
苏天翊放下这封文件,指腹擦拭过带着血的唇角,他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肿了。
但他更担心的是,这个男人是蛊师,他会不会在时青无意识的状态下,给他下了蛊。
一切的一切,只有找到这个人才能解开谜语。
寂静的黑夜里,催命般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时青眉头一皱,手从被子里伸到枕头下面摩挲了一阵,终于摸到了手机,他眯着眼睛划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朵旁边后又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喂。”
时青语气疲惫地说。
电话那头的苏天翊瞥了下脸,疑惑地说:“你怎么听起来这么累?你忙了一天吗?”
“我睡了一天。”
时青无语地说,他以前工作的时候,一忙起来就黑白颠倒,不知睡眠为何物,现在就跟苏天翊待了几天,他感觉比工作的时候还累。
“你属猪的啊?现在都晚上了,你赶紧起来吃饭,我给你点个外卖,你把地址传给我。”
苏天翊把手中的机票递给旁边的检票员。
时青轻哼一声,“你跟我客气什么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家地址。”
那份用牛皮纸包起来的犯罪证据,可不就是苏天翊让他寄给他的嘛。
苏天翊“啧”
了一声,“我这不是礼貌吗,你别睡了,赶紧起来。”
时青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老实说,旁边没有苏天翊,他还有些不习惯,他抱着被子懒懒地说:“你那边什么声音?怎么有检票的声音?你离开北京了?”
“嗯,我去南方办点儿事,哦对了,关于天津的绑架案,你最近有没有想起什么遗漏的?”
苏天翊在飞机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在椅子上,飞机马上要起飞了,他俩不能聊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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