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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瓶新酒上来。
安德罗波夫终于大方了起来,“你们对于荷兰也许不大熟悉,不过我经常来这里。
这个酒吧在鹿特丹算是普通的档次,一会儿我带你们到一家更大更好的夜总会去。
那里面的姑娘比这里地要火辣得多!”
他不知道跟谁学的毛病。
用力拍了拍胸口,“你们俩人今天晚上的所有开销。
我都包了!”
这么好?王鹏听着这话,反倒有些犹豫了起来。
而果不其然的,安德罗波夫把一张照片拿了出来:“你们在荷兰还要呆上一段时间吧?如果见到这个人,麻烦给我打个电话好么?我一直在追捕他。”
他把照片推了过来,继续说,“这个人叫贝尔金,是一个血族的超能力者,他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猥亵幼童。
在德国和荷兰,已经有十几名儿童遭了他的毒手。”
照片上的贝尔金,长的也算是眉清目秀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王鹏和朱钧看了几遍那张照片之后,递还回去:“如果我们见到他,一定帮忙。”
“多谢了。”
安德罗波夫笑了笑把照片收好,喝光了杯中地酒之后站了起来,“咱们,换个地方继续喝酒吧!”
这一晚上,王鹏算是见到了什么叫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下的腐朽与堕落,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脱衣秀,什么叫真正地高级妓女。
第二天早上,安德罗波夫就来和基本上一宿没睡地王鹏来告别:“我要回德国去了,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必须回去通报一下追捕地进程。
你们在这里继续玩吧,如果钱不够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他拿着一张小纸条匆匆的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之后,交给王鹏,“如果看到贝尔金了,也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和王鹏和朱钧一人一个熊抱之后,扭头走人。
不过还有个问题,王鹏一直想问他:什么叫血族?
“血族,应该就是吸血鬼吧?”
朱钧在监狱那种完全没有娱乐设施的地方,竟然还能知道吸血鬼这个名词。
就很不容易了。
“吸血鬼?”
王鹏有个本事是过目不忘,回想一下照片上那张清秀的小脸蛋,怎么也不能把邪恶的吸血鬼和贝尔金这个名字联系到一起。
“吸血鬼未必都是邪恶的,只不过邪恶的吸血鬼在血族中占了大多数。”
朱钧看着苦苦思索什么地王鹏,颇不屑,“你没听看过中国龙组么?”
我不知道什么叫中国龙组,我就知道国安部里面有三个特务大队。
王鹏摇了摇头走出夜总会的大门,递过手牌之后从侍应生手里接过车钥匙。
开车上路。
“咱们现在去哪?”
坐在副驾驶席上的朱钧问,“下次正式开庭是在一周后了,咱们这一个礼拜怎么过?”
“去转转荷兰的大街小巷,看看郁金香田,看看有名的大风车。”
王鹏说到这里,兴致来了,开始唱歌。
“大风车吱呀吱悠悠的转,里面的小朋友手牵着手……”
应该说王鹏的嗓音是非常好地,而且他可以模拟任何歌星的嗓子来唱歌。
朱钧对于王鹏唱歌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但是对于他唱这首歌,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了:“咱。
唱点别的好不好?”
“你也看大风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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