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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象他接下去在第43页上说的:“工资、利润和地租,是一切收入的三个原始源泉,也是一切交换价值的三个原始源泉。”
亚·斯密关于“商品价格的”
或“一切交换价值的组成部分”
这一学说,我们以后还要进一步研究。
——他还说:
“既然就每一个特殊商品分别来说是如此,那末,就形成每一个国家的土地和劳动的全部年产品的一切商品整体来说也必然是如此。
这个年产品的全部价格或交换价值,必须分解为同样三个部分,在国内不同居民之间进行分配,或是作为他们的劳动的工资,或是作为他们的资本的利润,或是作为他们占有的土地的地租。”
(第2篇第2章第190页)
亚·斯密就是这样把一切个别考察的商品的价格和“每一个国家的土地和劳动的年产品的……全部价格或交换价值”
,分解为雇佣工人、资本家和土地所有者的收入的三个源泉,即分解为工资、利润和地租,在这之后,他还是不得不迂回曲折地把第四个要素,即资本的要素偷偷地塞了进来。
这是通过划分总收入和纯收入的区别来达到的。
“一个大国全体居民的总收入,包括他们的土地和劳动的全部年产品;纯收入是在先扣除固定资本的维持费用,再扣除流动资本的维持费用之后,余下供他们使用的部分,或者说,是他们可以列入消费储备的部分,即用于生活和享乐而不侵占资本的部分。
他们的实际财富同样不是和他们的总收入,而是和他们的纯收入成比例的。”
(同上,第190页)
对此我们评述如下:
1、亚·斯密在这里显然只是考察简单再生产,而不是考察规模扩大的再生产或积累;他所说的只是为维持执行职能的资本的支出。
“纯”
收入等于年产品——不管是社会的还是单个资本家的年产品——中可以加入“消费基金”
的部分,不过这个基金的数量不能侵占执行职能的资本。
因此,个人的产品和社会的产品,都有一个价值部分既不分解为工资,也不分解为利润或地租,而是分解为资本。
2、亚·斯密借助“总收入”
和“纯收入”
的区别这个名词游戏,背弃了自己的理论。
单个资本家,和整个资本家阶级或所谓的国民一样,得到商品产品来代替生产中消费掉的资本。
这个商品产品的价值,——它可以表现为这个产品本身的各个比例部分,——一方面补偿用掉的资本价值,因此形成收入,或按原来的用词,就是形成《Revenue》(《revenu》是动词《revenir》的分词,意思是“回来”
),但要注意,这是资本收入;另一方面,形成几个价值组成部分,它们“在国内不同居民之间进行分配,或是作为他们的劳动的工资,或是作为他们的资本的利润,或是作为他们占有的土地的地租”
——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所说的收入。
按照这种观点,全部产品的价值,无论是单个资本家的还是全国的,都会形成某个人的收入;不过一方面是资本收入,另一方面是与此不同的“收入”
。
因此,在把商品价值分解为它的组成部分时除掉的东西,就又从后门——通过“收入”
这个名词的双重含义——引了进来。
但是,只有那些已经存在于产品中的价值组成部分,才能够被“收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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