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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珂原以为他和海北朋友援救的对象是一个什么人呢。
他把对方想象成一个性情猛烈、高大孔武的壮汉。
第一次见到对方使宁珂吃了一惊:这人个子中等偏下,孱弱清瘦,看人时笑吟吟的,那一对脚小得像女人——这会是个危险的人物、一个起义者?那种人应该声如洪钟,脸上说不定还有刀疤……殷弓笑吟吟地看着他,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称他“宁先生”
:“宁先生,海北的朋友早就介绍过您了,他们说您与宁周义先生乃是不一样的。
那个人我们也非常敬重,我想我们之间也总有一天会见面的……不过现在时机不到……”
宁珂发现这个人总是显得主意笃定,虽然笑容可掬,但内心里似乎裹有什么相当严厉的东西,只是轻易不会拿出来。
他开始对宁珂讲了一下大致的情势,从平原到山区。
他说眼下是强虏未除,家贼蜂起,他们二者甚至联手,让民众遭殃,这是该地区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提起“八司令”
,他说一个比一个更坏,其中有三个是外地人,其余都是山区和平原的特产。
说起这几个无赖,奇怪的是他仍在微笑,一双小脚在屋里踱来踱去……本来他刚刚从关押的地方出来,身上有伤,需要曲府那个老爷——曲予大夫给他治疗一个时期,但眼下已经不可能了。
除了简单的包扎之外,就是带上一点药品,然后迅速地离开。
殷弓走时身边没有一个人,他说要到最东部的那个城市等人,于是宁珂就陪他走了一趟。
到了目的地,等的人还没有来,他们就住在了一个有花园的老式洋房里。
如今这幢洋房属于一个皮肉松弛的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殷弓称她为“姑妈”
。
夜间睡不着,两个人谈话。
木地板非常陈旧,有的地方已经陷下去,所以殷弓踱步时要小心地绕开。
但这并不影响他津津有味地讲“八司令”
的恶行。
他们差不多个个凶残无比,掠夺了无数钱财,既是富人的冤家又是穷人的对头。
除了城区他们不敢随意骚扰之外,整个山区和平原都是他们口中的肉,想什么时候咬就什么时候咬。
八司令之间也常常开火,但一转眼又称兄道弟。
他们合伙朝官军开火,这方面倒不含混;可是他们与外国人合手干事特别顺路,一口气制造了好几个惨案。
“最近他们把矛头对准了我们的队伍、基层政权……”
宁珂从海北回来就非常熟悉“我们的”
这三个字的含义了。
他也开始把自己视为“我们的”
。
所以他听了这一切异常愤恨。
“八司令分别都有外号——你干脆记外号得了,因为他们的名字反倒不好记,有的连我也不知道。
最老的家伙、也是势力最强的一个叫‘老干姜’,在枪口下滚了多半辈子,是真正的顽匪,可能是南方人,在北方生活了半生,口音差不多变了,带莱州腔。
这个人独身,左眼有伤,主要地盘在平原西部,几起抢金杀人案就是他搞的。
他发誓要把我们的基层组织一个一个踢掉。
有一次他逮了我们一位女学生,当着一个村的民众把她糟踏了……还有一个叫‘刺猬’,手下人化整为零,有的平时就是石匠、手艺人,他一发令就凑起来干坏事。
一个叫‘水牛皮’,队伍小,但个个枪法好,装备也好。
还有‘鱼精’、‘金腰带’、‘野猪’、‘小花’和‘麻脸三婶’。
其中只有麻脸三婶是个女的,其余都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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