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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阿萍嚷着:“阿猫妈!
那个人失踪了。
他不会不言一声抛下我,他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我想他是和小珂子一起走开的……”
她哭得太惨了,一对巨大的乳房耸动着,让人觉得随时都会有可怕的什么爆发出来。
阿萍不知道许予明的去向,但她知道孙子是去海边城市找他的姑娘去了。
宁缬得知这个之后,几乎不假思索地决定也去那个城市,她认定心上人是与宁珂在一起的。
她出发时准备了大小十二个包裹,其中有换穿的衣服:旗袍、中式短衣、西装,甚至还有绣了花的各色内衣。
有口香糖、人参茶,男人喜爱的滋补药、黑色膏丹。
她在最后封箱时灵机一动,又装进了一副手铐;或许在特别的时刻里需要给心爱的人一点颜色看看,把他铐上,锁到一个地方——对于一个不辞而别的热恋者,这样的防范也许并非是多余的。
那副手铐是她小时候跟一个卫兵找来玩的,一直放在自己的杂物中,这一回终于派了用场。
她隐隐觉得这一次远行非同小可,好像要赶赴一场盛宴似的,真值得自己好好打点一下。
宁周义虽然对女儿不存任何希望,但见她这样仓促和大事张罗也还是吃惊不小,反复盘问,她只说回老家看母亲去。
阿萍心中有数,但对宁缬的事她是从不多言的。
出于安全的考虑,宁周义让一个士兵护送她,并给沿途站店通了电话。
宁缬一路飞快地赶到了那个海滨城市,先到海港,金志港长倾尽全力接待这个花枝招展的胖小姐。
她感兴趣的只是宁珂是否带一个男人到过这个城市,还有他们在这个城市的行踪、宁珂钟爱的女人等等。
金志全不清楚,但他说宁珂从来都是曲府的客人,他一定不会到别的地方去。
宁缬马上拍了一下脑瓜,说想起来了,她听说过一个姓曲的姑娘,“听说她一天到晚站在玉兰花树下?”
港长被这奇怪的发问逗笑了。
宁缬很快找到了曲府大院。
她的一身叮当作响的首饰让前来引路的使女吓了一跳。
她说是来找侄儿的,又说要见见侄儿媳妇。
曲府最先听到这个的是小慧子,她吓得捂住了嘴巴,马上跑去报告了曲綪。
曲綪在一个书房里热情接待了宁缬。
宁缬前前后后端量了她一会儿,最后点头说:“我侄儿的眼力不错,你的脸庞儿身段儿,哪儿都好。
就是奶子小了一点。
你要知道,这在新派男人眼里是不时兴的……”
曲綪羞得手里的茶具差点跌落到地板上。
她慌慌地叫了一声:“姑姑!
……”
“哎——!”
宁缬得意地答了一声,哈哈大笑,坐在椅子上,又把腿扳起来盘了,身子一摇一摇说,“多怕羞的大姑娘,一看就知道没经什么事儿。
我好几年前就不在乎什么了……”
曲綪让旁边的小慧子忙别的去——她一直合不上嘴巴。
宁缬在曲府待了几天,没有等到她要找的人,就离开了。
她说要回山里的宁家,如果这边有了信儿,千万催人去告诉一声,她会给报信的人一副银镯子的。
这期间曲綪一直没有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她和小慧子、淑嫂几个人与她周旋,好不容易才把人打发走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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