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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出了那个面具,进而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根本就是一出蹩脚的恶作剧!
她不再害怕,转而觉得愤愤不平。
于是她采取了任何其他女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采取的行动——跳下床,打开窗户,把头从护栏之间探出去,扭脸向上。
她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拿她寻开心。
“莱德纳博士正等在那里。
他手里拿着一个沉重的手磨,做好了一切准备。
时机一出现,他就把它扔了下去……
“莱德纳太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呼喊(这被约翰逊小姐听到了),就倒在了窗户下方的地毯上。
“手磨上有个洞,莱德纳博士事先就在洞里穿好了绳子。
他现在只需要拉住绳子把手磨拽上来就可以了。
然后他把手磨沾了血的那面冲下,和屋顶上其他东西一起整整齐齐地摆好。
“接着他继续工作了一个小时或者更久,直到他认为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动。
他从楼梯上走下来,和埃莫特先生以及莱瑟兰护士说了话,穿过院子,进了妻子的房间。
下面是他自己描述的他在那个房间里的举动:
“‘我看到妻子的尸体在床边蜷成一团。
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感觉就像瘫痪了一样不能动弹。
然后我终于能走过去,在她身边跪下来,把她的头抬起来。
我看出来她已经死了……最后我站起身,感觉像是喝醉了一样头晕目眩。
我想方设法走到门边,叫人进来。
’
“对于一个因为悲痛而失魂落魄的男人来说,这是一份完全可能属实的行动报告。
但现在听我来说说我所相信的事实真相吧。
莱德纳博士进了房间,迅速来到窗前,戴上一副手套,把窗户关上并闩好,接着抬起他太太的尸体,把它搬到了床和门之间的位置上。
然后他又注意到窗户那边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
他不可能用另一块地毯来替换,因为大小不一样,但是他可以退而求其次。
他把沾了血迹的地毯放在了脸盆架的前面,而把脸盆架旁边的地毯放在了窗户下面。
即使血迹被发现了,也会和脸盆架而不是窗户联系在一起,这一点太关键了。
绝不能让人联想到窗户和这件命案有关。
接下来他来到门边,扮演了那个悲痛欲绝的丈夫的角色。
我想,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因为他是真的深爱着他的妻子。”
“我的老兄,”
莱利医生迫不及待地叫道,“如果他爱她,那为什么还要杀死她?动机何在?莱德纳,你就不能说句话吗?告诉这个人他已经疯了。”
莱德纳博士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波洛说:“我不是从始至终都在告诉你们这是一桩情杀案吗?为什么她的前夫,弗雷德里克·博斯纳威胁说要杀了她?因为他爱她……而你看,到了最后,他夸口的事情兑现了……
“而事实正是如此,当我一想清楚凶手就是莱德纳博士,所有的事情便豁然开朗了……
“于是第二次,我要重启我的旅程,从最初莱德纳太太的第一段婚姻,到她接到恐吓信,再到她的第二段婚姻。
那些信的阻挠曾经使她不能嫁给任何其他的男人,却唯独没有阻止她和莱德纳博士结婚。
多简单的事情啊,假如莱德纳博士就是弗雷德里克·博斯纳的话。
“所以这一次就让我们站在年轻的弗雷德里克·博斯纳的角度开始吧。
“首先,他深爱着他的妻子路易丝,那种不可抗拒、压倒一切的爱也只有像她那样的女人才可能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