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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我的手都酸了,他才淡淡的开口,仿佛自己在与自己呢囔,他说:“你不可能喜欢我,是吗?”
心头一紧,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话。
我想我知道,花蜘蛛所谓的喜欢,和我所谓的喜欢是不一样的。
花蜘蛛继续呢语:“即使我如何闹你,勾引你,陪着你,你也不可能接受我,是不是?”
我被问得哑然,半晌,才轻叹出一口气:“朋友间的喜欢,不够吗?不是很长久吗?”
花蜘蛛不回话,仿佛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间那般,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怨我,却一直没有说……”
我觉得呼吸有些费力,心在微微颤抖,不堪的记忆再次袭来。
原来他都知道,可他……为什么还如此待我?我想,我实在是太自私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不想让他受伤,有些话,还是要早说的:“是的,我曾经恨过你,恨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那时侯若有谁肯帮我一把,也许,一切都会改变,他们……他们也不会选择离开我。
可你又是我的谁?谁又是肯帮我的那个人?想过后,我只恨我自己,恨自己的无能,竟然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
眼见着红依绿意被洪仙儿强暴,我却只能看着,眼睁睁的看着!
无能为力的滋味,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尝。
每当想起红依绿意被洪仙儿压的那一幕,我就恨得咬牙切齿:“早晚有一天,我会让洪仙儿尝到人生最大的痛苦!
为人生最大的悲哀而失去生命的意义!
活不成,死不得,这是她欠下的债,必须偿还!”
手指攥得泛白,指甲抠进肉里,却不知痛……
眼波一闪,看见雪白惊恐与担忧的目光,我慢慢放松身体,缓缓喘息着,平复着自己骇人的愤怒。
花蜘蛛没有抬头看我,一直窝在我脖子旁,出口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对不起……”
我放了一口气,叹息道:“算了,你帮过我,而且……一直帮我。
虽然你是洪仙儿的人,却没有害过我,反到是救过我性命,你的情,我记得。”
花蜘蛛呵呵的笑着,问着看似云淡风轻的话:“即使你记得我对你的好,你也会记得我曾经的麻木不仁;即使我一直跟着你,护着你,你也不会喜欢我的,对吗?”
他那样的笑颜,让我的心阵阵绞痛,却无法给予安慰,给予他要的否定。
咬了咬下唇,只能无语。
花蜘蛛突然凑到我唇前,笑得及媚,就像妖艳的曼佗罗,充满地域的诱惑味道,他说:“你不知道越是花色的蜘蛛就越有毒吗?我得不到的女人,别人也别想拥有!
我今天就要缠得你——至死方休!”
花蜘蛛四肢一收,红唇一张,牙齿一呲,就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唇!
我一惊,下意识的想闪躲,却被他狠狠咬住,稳稳钳住,退不开,躲不掉。
心想:糟糕,丫是一只黑寡妇!
却听咣的一声,那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花蜘蛛脑袋一晃,给了我一个恐怖的眼白后,昏倒在我怀里。
我看看马车上的片片碎瓷,看着一脸惊恐,手不住颤抖的雪白,又看看花蜘蛛头上那大片酒水中夹杂的几片碎瓷,我对雪白伸出了个大母子,夸奖道:“做得好!”
一百四十五.命悬一线
等花蜘蛛转醒,就已经变成捆绑蜘蛛,被扔到车坐上,晃着仍旧发昏的脑袋,看清楚我和雪白完全无辜的嘴脸。
刚开始,还叫嚣着要报复,要把雪白洒上痒痒粉,挠成肉条;要把雪白洒上脱皮散,让他看见血红红的自己,要喂雪白噬肉丸,让他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腐烂;要……
他的想法确实很多,但后来在我的淫威下,终于被迫承认,刚开始,他那是刚醒过来,脑袋还没有转明白事情的起始缘由,现在想清楚了,终于明白,原来是他有错在先,让雪白误会他要伤害我,才会用正义的酒壶砸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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