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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心满眼的都只有皇後娘娘,就像翠儿和冉公子心里只有彼此一样。
翠儿明白,这天下有万千女子,可他只会要皇後娘娘。
既然如此,您何苦让翠儿硬挤进去惹人嫌呢?”
刘太後怔怔的把她这一番话听完,一时间却也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刘婉容终於出声了。
她冷冷的望著声泪俱下的沈翠儿,说道:“表妹,事到如今表姐也不得不跟你说明白了。
刘家现在已今非昔比了,陛下很是看我们不顺眼,最近更是不断地寻我们家的错处。
唯今之计,我们也只好想办法尽量讨他欢心。
我们一群未嫁的姊妹,就你是最出挑的。
我们全家都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望你能在陛下面前博得圣宠,顺带著帮刘家多多美言几句,关键时刻能保刘家平安。
而你也可享尽无上荣华。
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有什麽不好?”
沈翠儿闻言猛地抬头,晶亮有神的目光箭一样射向刘婉容,大声质问道:“婉容表姐说话如此轻描淡写,难道刚刚翠儿的话您都没有听见吗?陛下心里只有皇後,哪有别人插足的余地?即使有,翠儿心不在他身上,怎麽去和皇後争?翠儿也无意於什麽恩泽荣宠,翠儿一心只想过普通的生活。”
刘婉容也怒了,喝道:“这丫头好生自私,你去过你的普通生活,那刘家怎麽办?你怎敢置刘家於危难中不顾?”
沈翠儿争锋相对,反驳道:“表姐糊涂了,翠儿姓沈不姓刘。
从来都不是刘家的人,为何要为刘家的所谓前程而放弃自己的终身幸福?这天底下,还有这个道理吗?”
刘婉容语塞,想了想说:“就算你不姓刘,你父母双亡之後孤苦无依,是谁收留了你?还不是我们刘家,你受了恩惠不思报答就算了,难道还想撇的一干二净不成?”
语毕,沈翠儿怒极反笑,诘问道:“表姐说的没错,自去年年前家父仙逝後,确实是舅舅把我接了过来。
但是翠儿自问不欠你们什麽。
难道我们沈家历代积蓄下来的近百万家财还不够支付翠儿这一年的开支用度吗?”
这话一出,都是把一直沈默的刘太後惊著了,她失声道:“家财?什麽家财?”
沈翠儿苦笑道:“姨妈为什麽不问问舅舅们是怎麽回事呢?”
刘太後扭头望著刘婉容,刘婉容忙说道:“母後别听她胡扯,这丫头心眼太坏了,居然诽谤长辈。”
沈翠儿冷笑道:“是不是翠儿胡说,诽谤舅舅们大表姐心里应该清楚得很。”
她望著刘太後,有些奇怪的说:“这麽说,姨妈还不知道?”
刘太後追问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翠儿回答:“家父临终前曾今将翠儿叫到床前,将家中的房契地契历来的积蓄,还有几代积累下来的田产古董字画什麽的一样样的数给了翠儿听。
原意就是要让翠儿明白自己的嫁妆有多丰厚,免得以後配亲时被夫家小瞧了。
没料到,父亲过去後,舅舅过来帮忙处理完事务。
我沈家的财物全都不知去向。
舅舅跟我说,都是用去还我家历来欠下的债务了。
我父亲一向讲究勤俭治家,家中也从未有什麽开支大的用度。
怎麽会不明不白的欠下足以倾家荡产的债务?翠儿追问是欠了哪家,什麽名目的债务。
舅舅们就支支吾吾,不肯正面答我。
翠儿没有什麽见识,却也不傻。
舅舅们罔顾手足亲情,图谋我家财产,翠儿念在他们确实照顾了翠儿一年,也不愿再追究。
但,若再要翠儿拼上自己的终身,为他们做孤注一掷,翠儿是万万不能从的。”
刘太後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自家兄弟居然对著自己的外甥女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但现如今很明显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强笑出来,招沈翠儿起身到自己身边,拉著她手挨著自己坐下。
和蔼的说:“丫头,原来你都受了这麽多委屈,原先是哀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改天哀家就叫你那几个混账舅舅过来给你配个不是,并把你的嫁妆都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