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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长说,这大概是让鸟对岳父解释一下的意思。
鸟点了点头。
他感到,自己如果不立即走出理事长室,肯定就会焦躁起来。
“可是,鸟,听说也有些人认为你是食物中毒,还去威胁那个告密者。
那告密学生说是你煽动的,不会吧?”
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严肃地摇头否认说:“那么,我告辞了。”
“辛苦了,鸟。”
理事长眼镜后面鼓胀的眼睛满含着感情,声音也蕴含着真实的情绪,“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啊,实在遗憾。
那么说,你确实连醉了一天一夜?”
“嗯,是的。”
鸟说着退出了理事长室。
鸟没有再经过教员室,而打算从杂务室门前走到内院去。
他现在完全像是遭受了无端侮辱似的,阴郁而激奋。
老勤杂工已经听到了关于鸟的消息,打招呼说:
“老师,工作辞了?真让人舍不得呢。”
鸟是杂务室里人缘最好的讲师。
“到这学期结束,还请多关照。”
鸟觉得有些愧对老勤杂工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现的表情,气馁地回答道。
走到停在内院的跑车门前弯下腰,那位一直声援鸟的学生顶着灼热的阳光正老成地皱着眉头等在那里。
因为鸟是从杂务室门里突然出来的,学生慌慌张张地站起身。
鸟钻进了车内。
“怎么样?咬定说是食物中毒了吗,老师?”
“不,是喝醉了呀。”
鸟说。
“你看,你看!”
学生很不高兴地嘲笑鸟,“老师要被解雇的呀!”
鸟插上车钥匙,引擎开始发动。
突然,鸟的下半身像进入了蒸汽浴室似的,汗流不止。
鸟的手指一挨上方向盘,马上烫得缩了回来。
“这畜生!”
鸟骂道。
车外的学生愉快地笑了。
“丢了这儿的工作,您干什么去呢,老师?”
丢了这儿的工作,我准备干什么去呢?鸟想,还有孩子和妻子的住院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