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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我可不会再那般轻饶你了。
道完此话,他把推倒于床榻上。
春花对上他之目光,要嚷他之字,她不明所意顿感羞怯起来,又不得不服从他,终于磨磨蹭蹭之情况下,用着那把柔弱媚懦之嗓子道:
雋...通...
江洐逸面对被他操得双腮桃红,半酥迷醉之春花,用着那张晶莹粉嫩之嘴巴嚷着他之字,顿感到身下之小弟弟更是躁动,欲想往花穴深处捅去。
啊...!
记得你相公之字,南下时,可不要叫错了。
啊...啊...相...相公?嗯...南下?
被那根热棍子于花穴里进进出出,让她很是想套紧它,不想它再如此畅通无阻。
江洐逸瞥见她欲想收拢双腿,便命令地道:
腿张开些,不可再这般娇气,整日都是想躲开,不愿捱操。
再让着你性子而来,下到江南,要你好受。
今夜,爷帮你捅开些,明天起,插于花穴内之假阳具可是要加粗半寸,可知道?。
春花只是觉得耳朵嗡嗡地响起,脑袋很头昏脑胀,根本不能思考他之话意。
回应他的仅是一声又一声之娇喘声浪。
啊...啊......啊...!
他看着她如此忘我之模样,更是伏于其身上,双手拨弄其青丝,可是一副郎情妾意之画面。
他继续是道:
你跟我扮演一对夫妻,从京中南下经商,做着漕运之生意。
啊...啊.........爷。
又记错了,可是雋通,再说一次。
江洐逸像惩罚般用力地摆地精腰往穴里最深处之宫口捅去,并撬开此嘴巴呢!
一阵灭顶之感觉由身下直窜到脑子,春花直直地拱起柳腰。
他没有恼她漠视其之话,又是轻声道:
道,雋通。
粗长之棍子有力地于想抿紧花唇之花穴里捅动。
春花感到肚子很胀,那傢伙坏死了,不让穴中之汁水流出来。
而且,明明知道人家而家身子甚是敏嫩,不襟操弄,它仍是不停下来。
每每捅进小宫口里,又或是往花穴里之嫩肉处戳去,要人家不好受。
脚趾都捲缩起来。
乖,道雋.通。
被操到神色散涣之春花听着他之摆佈,懦怯怯地道:
啊...啊...雋.嗯..通...!
这便是对,可要记得。
这几日,你在府中打点南下要带之物件,十日后我们便出发。
回应他的又是一句又一句喘气声。
春花伸起双手,抓紧床铺,用着柔弱之身子承受身上之碰撞。
那根傢伙每每往深处撞去,又不多留于肚子里,撞到内里不到半刻,便溜走了,然后又再撞回来。
她可是漠视二爷之命令,收摆双腿,不再大开,不让它畅通无阻,于肚子里进进出出,却是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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