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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不应该有严格的分界线,”
一天晚上,他母亲问起的时候,他对她说。
“他们确实是两种土地,互相融合,互相依属;是同一事物的两个形式,在本质上毫无区别。”
他母亲决定,由于他没有妻室,她就有责任照料他,帮助他成功。
“文森特,”
一天早晨,她说,“我要你二点钟回到家里。
你能为我做到吗?”
“好,妈妈。
你想做什么呢?”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参加一个茶会。”
文森特吃了一惊。
“不过,妈妈,我不能那样浪费时间听!”
“怎么是浪费你的时间呢,孩子?”
“因为茶会上没有什么东西可画的。”
“那就是你想错的地方。
埃顿有地位的妇女都在那儿啦。”
文森特的眼睛移向厨房门。
他差不多想逃跑。
他尽力克制自己,想解释一番;他的话缓慢地痛苦地吐了出来。
“我的意思是,妈妈,”
他说,“茶会上的妇人没有个性。”
“瞎讲!
她们都有良好的德性。
从来没有人说过她们一句闲话。”
“对,好妈妈,”
他说,“当然没有。
我意思是说她们都是一个样儿,她们的生活方式使她们贴配一种特定的模子。”
“好啦,我敢说我能毫不费力地认清她们。”
“对,好妈妈,不过你可知道,她们都过着安乐的生活,所以她们的脸上没有使人感兴趣的地方。”
“我怕听不懂你的话,孩子。
你画过在田野里所见到的干活的人和庄稼汉。”
“啊,是呀。”
“不过,这对你会有什么好处呢?他们都是穷人,什么也买不起,镇上的太太小姐能付画像的钱。”
文森特抱住她,用手掌托着她的下巴。
蔚蓝色的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深送,那么和善,那么慈祥。
为什么它们不理解呢?
“好妈妈,”
他平心静气地说,“我恳求你对我有一点点信心。
我知道该怎么做,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会成功的。
如果我坚持去做那些现在依你看来是毫无用处的事,结果我就能卖出我的画,维持一个象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