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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知道的呢。”
“我怎么会知道呢?”
她踮起脚尖,朝厨房的方向望了一眼。
“嗯,我……我……还以为也许有人已经告诉过你。”
“你知道我爱上了你,为什么还一直瞒着我呢?”
现在他的声音一点也不犹豫迟疑。
“你爱上我难道是我的过错吗?我只想与你交个朋友而且。”
“我到这儿来以后,他来看过你吗?”
“没有。
他在威尔士。
他马上要来和我一起度暑假。”
“你一年多没见到过他吗?那你已经忘记他了!
现在我可是你所爱的人啦。”
他把理性和谨慎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猛然抱住她,疯狂地吻她那不情愿的樱唇。
他领略着她唇上的湿气、口中的若泽、头发的香味;他感到爱情冲击着他的心头。
“厄休拉,你并不爱他。
我不会让你爱他的。
你要做我的妻子。
我不能失去你。
我永远不会停止,一直到你忘记他,嫁给我!”
“嫁给你!”
她叫了起来。
“难道我应该嫁给每一个爱上我的男人吗?放开我,你听到吗,再不我就要喊了。”
她挣脱身子,气喘喘地沿着暗黑的小径奔去。
当她奔到台阶边的时候,转过身来,她的轻声但直送到耳边的俏语,宛如一声哈喝,击中了他。
“红头发的傻瓜!”
第二天早晨没有人来叫醒他。
他没精打来地起身,胡乱地刮了一圈胡须,留下点点斑斑的须根。
早饭的时候,厄休拉没有露面。
他往市中心的古皮尔公司走去;在昨天早晨看到的人们身旁走过时,他发觉他们全变了样。
他们显得那么孤寂,匆匆忙忙地赶去干那无聊的活儿。
他看不见怒放的金链花,也看不见路旁列植的栗树。
阳光比昨晨格外灿烂,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
他在一天里售去了二十张安格尔的《阿纳迪奥梅纳的维纳斯》的彩色摹制品。
这些画片给古皮尔公司赚了大钱,然而,文森特已经失去为公司赚钱的兴致。
他对主顾们很不耐烦,他们完全无能鉴别艺术上的好坏,却似乎独具挑拣那些造作、平庸和廉价图画的本领。
他的同事们从来不认为他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子,不过他自己却在尽最大努力不让别人讨厌他。
“你猜得着什么事情招惹了我们这位著名的梵·高家的成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