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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一钱不挣,”
她继续说,“请允许我问一下,你怎样养活妻子呢?”
“我弟弟敢于在我身上每月投一百五十法郎的赌注;那是他的事,与你无关。
对我来说,那始终是一笔薪水。
我是十分努力工作来挣得这笔薪水的。
玛戈特和我能够靠这笔薪水过活,只要我们妥善地安排。”
“可是,我们不必那样!”
玛戈特嚷道。
“我有的是钱养活自己。”
“安静,玛戈特!”
大姐命令道。
“记住,玛戈特,”
她的母亲说,“如果你竟敢做出站辱家门的事情,我有权停止你的送款!”
文森特微笑。
“跟我结婚是耻辱吗?”
他问。
“我们对你了解得很少,梵·高先生,可是这很少的一点情况却又是很不幸的。
你当画家有几年了?”
“三年。”
“你还没有取得成功。
还要多少年才能成功呢?”
“我不知道。”
“在你从事绘画之前,你做过什么呢?”
“画商、教师、书商、神学生和福音传道者。”
“都失败了吗?”
“我放弃了。”
“为什么。”
“我不适宜干那些名堂。”
“多少时候以后,你将放弃绘画呢?”
“他永远不会放弃!”
玛戈特叫道。
“在我看来,梵·高先生,”
大姐姐说,“你要娶玛戈特是太冒失了。
你不可救药地被社会所抛弃,既不名一文,又无能挣一个子儿,无法坚持任何一种职业,就象二流子和流浪汉似地东荡西游。
我们怎么敢把我们的姐妹嫁给你呢?”
文森特摸索烟斗,又放了回去。
“玛戈特爱我,我爱她。
我能使她幸福。
我们在这儿再住年把,然后到外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