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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窈没有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略显奇怪的老奶奶而已,她之前开拓生意的时候,见过奇怪的人多了。
家里最近也是安安分分的,温暖被元婳折磨的没了脾气,总能老实几天。
这天,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人,青衫落拓,腰挂长剑,带着书生头巾,看着温家的门匾发呆。
门房看着他问道:“你找谁啊?”
年轻人恍惚道:“宅子又变大了,却也物是人非,我回自己家都要通传吗?”
“自己家?您是……二少爷?”
门房惊讶,听说府里的二少爷出门游历,四五年了音讯全无,他是新来的,还没有见过二少爷呢。
赶紧行礼:“二少爷恕罪,小的有眼无珠,您快请进,您是先去看老太太,还是先去看大太太?”
“尊卑有序,自然是先给祖母请安。”
温昭说道,眼神清亮从容,读书人的儒雅之中多了些洒脱之气。
只是门房感觉他有点儿奇怪,说话咬文嚼字的,说不定读书人都这样吧。
苏秋月已经收到消息,来老太太这儿找他,进门就抱着哭:“我的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娘可想死你了。”
温昭把她扶起来,跪下请安:“父母在不远游,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快起来,回来就好。”
苏秋月看着二儿子,“黑了,瘦了,比以前结实了,你大姐姐心真狠,非得让你出门去游历什么呀,受苦了吧?”
提起温窈,温昭眼神沉了沉,“还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苏秋月好笑:“还是和以前一样,读书读的人都呆呆的,你是不知道,你不在家,娘和你妹妹过的什么日子啊……”
老太太咳嗽一声:“孩子刚回来,你不能让他休息好了吗?男人是做大事儿的,不是让你哭哭啼啼诉苦的?
家里哪里亏待你了?你自己做的什么事儿心里不清楚吗?”
苏秋月被训斥一顿,可怜兮兮看着温昭,希望他帮自己说几句话,结果温昭道:“祖母说的对,男主外女主内,大丈夫岂能困于内宅?”
苏秋月:“……”
她错了,她是忘了这个二儿子是什么样的性格了,一切都是照着书上那一套,噎的你说不出话来,偏偏他满嘴的道理。
“你去看看你六妹妹吗?”
“我洗漱之后回去的,母亲,我的院子还是原来的院子吗?”
苏秋月眼神闪了闪:“这个,家里的房子是后来扩修的,我也不知道你的院子是哪一个了。”
温昭:“……”
“内宅谁管中馈?”
苏秋月气愤道:“你二婶,都是你大姐姐做的好事儿,你娘我是大房太太,应该我管中馈,她非要提拔二房,她就是看不得我好过……”
“二房也是温家人,有能者居上,二婶要是做的比母亲好,也可以管理中馈。”
苏秋月:“……”
她当初生他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生出来,脑子给丢在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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