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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暂时解决,我们和工人都回去睡觉,只有吴老板、张副厂长和阿赞隆在车间守到天亮。
吴老板通知东陵区公安分局来人,几名警察看到车间里大桌子上摆的那几具尸骨,也都惊得够呛,马上通知法医来勘查,怕是命案。
法医到后一检查,说这些尸骨正如吴老板等人所说,至少都有七八十年的历史,那就是解放前的。
警察们这才松了口气,按规定,解放后发生的陈年命案必须复查,但解放前就不用。
听说吴老板请了泰国的法师来做驱邪法事,警察们还严肃地批评了吴老板,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立刻停止。
吴老板解释说也是为了尊重死者的一种仪式,免得它们死后多年无主无亲,还被挖出来,仪式已经结束了,这就让他们回去。
等警察走后,张副厂长亲自开车到阎家沟,在半山腰找了家专门做寿材和墓碑的工厂,拉回七口棺材,请专人将尸骨盛殓进去,然后又雇三辆汽车运到蒲河镇那边,找了一大片荒凉的山坡,挖坑将棺材全部安葬好,再供奉大量干鲜供品,烧了好几麻袋纸钱和纸人纸马,阿赞隆又在现场加持了十几分钟,这才回来。
折腾了好几天,大家都疲惫不堪,尤其吴老板和张副厂长,但俗话说破财消灾,他看上去还是很高兴。
连忙让张副厂长通知人事科给所有离开工厂的外地工人打电话,让他们回来继续上班。
在厂长办公室,吴老板将三万五的余款交给我,紧紧握住我的手,说我帮了他们的大忙。
张副厂长问:“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吧?”
高雄回答:“当然不会!
症结就出在那些尸骨上,超度之后就好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死者的家属当中,有的这几天应该能梦到死者即将投胎。”
“原来是这样,可没人知道死者家属是谁。”
吴老板说。
二侄子忽然问:“高大爷,那天晚上泰国法师用白线给尸骨念经的时候,为啥我们这些人都头疼呢?我叔还吐了。”
高雄说那很简单,阴灵怨气大,如果只是一个就没问题,给六七具共同加持,在超度它们的过程中,阴灵的怨气共同爆发出来,阴气极强。
而活人属阳,男人更是阳气旺盛,但午夜又是一天中最阴的时刻,活人在这种情况下被阴气冲击,当然受不了。
身体弱的就先有反应,你们这些人年轻,吴老板和张老板两人都年纪偏大,又不经常干活锻炼,所以就会吐。
听了他的解释,我们都点点头,可我心里不明白,为何这么多人,却只有我最先头疼,难道是我身体最差?而你高雄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吴老板还要请我们吃饭,被高雄坚决推辞,吴老板只好派司机把我们三人送出乡,一直到大北监狱的十字路口。
这里交通比较便利,去哪都方便。
司机走后,我叫出租车带高雄和阿赞隆来到奉天街的某个粤菜馆,也许是劳累过度,阿赞隆脸色看起来有点儿差,也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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