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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河觉得他今晚有些反常,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那种乖觉的学生气突然从艾星身上褪得一干二净,而下午在游泳馆里展现出的锋利强势却好像愈发明显。
宁河刚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门,艾星甚至不顾对面走廊上还有别的租客来来往往,就将宁河拖进屋内,迫不及待地揽住他和他接吻。
房间里整片地暗着,不远处的小区灯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在地板上映出两条交缠重叠的人影。
艾星扳着宁河的双肩,将他压到墙上,很疯地、几乎是不加收敛地吻他,而后用两只手托着他的腰,将他直接抱起。
宁河两腿完全悬空,被艾星强行扣在腰上,慌乱之下他只能环住少年的肩颈,试图让自己从热吻之中摆脱一点点。
“等、等一下,不是说让我帮你算作奖励吗?”
他以掌心摁住对方的额头,将他稍稍制住。
艾星在暗影里勾着笑,声音疏懒,“好啊,我已经等很久了。”
他将宁河托住,不准他从自己身上下来,然后直接把他抱向客厅。
自己在沙发里坐下,宁河则顺势滑跪到他两腿之间。
宁河有点紧张,伸手去解艾星运动裤上的绳结。
艾星没有帮他,低头看着那两只骨节修长的手在自己腰间松解裤绳,而后听见宁河说,“你起来一下”
当棉质运动裤被褪下,那根绷在内裤里的巨大器物已经无处遁形。
宁河靠近过去,探出粉嫩的舌,隔着布料亲吻舔舐。
艾星垂眼盯住他,看着那两片翕合闪动的睫毛,心里仿佛被什么抓挠住了,骤然生出很多疯狂恶劣的想法,每一件都与宁河有关。
宁河做得并不娴熟,甚至可以说是生涩艰难。
他没有经验,一时也学不会深喉,艾星的东西太大,将他抵得呼吸困难。
艾星没有勉强他,任他慢慢摸索,那根粗硬的性器就在宁河柔软的口中或深或浅地进出。
直到大约四五分钟后。
“哥”
艾星仰头靠在沙发上,手里抓着宁河的头发,半哑着声,叹气,“你这技巧实在是”
——实在是一言难尽。
说着,被吞纳得微微生疼的少年弯腰下去,捧住双眸迷蒙而略显失神的美人,问他,“好吃么?”
宁河双唇泛出诱人的殷红,与艾星在昏暗中对视。
他想起刚才那种被塞了满嘴也吞不下整根的感觉,心跳有点快,低喘着,“好吃”
艾星笑起来,凑近了在他额上轻啄一下,“说你以前没给别人口过,我信。
真的,就这技巧、谁受得了啊”
宁河有点尴尬,试图挽救,说,“我、我可以学的,我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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