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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好!
不知小先生师承何处,不到弱冠之年就领悟破晓天机之工。
我看小先生这里实在冷清,不知是技艺拙劣,还是另有他情。
你看前面街口的老先生,那里都快人满为患……”
年幼的少年摆弄着手中的拨浪鼓,跑到杨帆的卦摊前,就一股脑儿地问了一大堆,连搭话的空隙都没给他留。
让人感觉虽有些冒失,但是不失活泼率真,杨帆朝他苦笑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三弟不得胡闹!”
那个领头的少年一面制止弟弟,一面朝杨帆作揖道:“晚生赵仁善向先生见礼,还望先生原谅愚弟冒失。”
“衙内客气了,令弟不但活泼可爱,而且也都是据实而言……”
杨帆微笑着说。
“大哥!
你听见了吧,这位小先生都说我活泼可爱,你干嘛贬我是愚弟?”
杨帆听闻此话真是有些可笑不得,那个领头少年更是面露难色,便解释说:“先生勿怪,愚弟平时极少出门,不懂得世俗礼节。”
其实,杨帆根本不喜欢这些所谓的世俗礼节,就像不喜欢小容整天奴婢长奴婢短一样。
“小先生,我有一个字想请先生测一下,不知道给你多少钱卦金合适。”
年幼的少年,依旧我行我素地说着,双眼始终不离开手中的拨浪鼓。
从这一行人出现在杨帆面前,他就发现这兄弟俩儿不同其他过往的商客。
要知道在没有了河西走廊和幽云十六州,这些传统养马场的北宋,别说普通客商,就是富甲一方的豪门,也不可能一次凑齐十匹以上的纯色马。
眼前这些良马不光膘肥健壮,体型高大,而且脚力沉稳,应答有序,更像经过长期训练的军马。
再看领头的两位少年,虽然衣着朴素,但是腰间的佩剑,马上的鞍具脚蹬无不做工精细,装饰精美,尽显王家风范。
就连他们的随从背负的长刀,每一把刀鞘都错金鎏银。
而且刀具形制,杨帆估计是现在早已失传的唐刀。
不管你是王公贵胄,还是两府衙内,今天我都要替劳苦大众敲你们的竹杠。
杨帆心里想着,嘴上也不闲。
“小衙内问卦金多少合适,这个该怎么说呢。
所谓命贱则卦金便宜,甚至可以不给,命贵自然卦金高起。
我看两位器宇不凡,定是命贵之人。
所以每测一字,收白金十二两半……”
不等杨帆把话说完,领头的少年已经勃然大怒。
大声喝断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