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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斗不过对方,这记者也有些想退缩了,不敢再争,只希望他那个多得到一些赔偿。
他低着头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阎伟明说道:“如果是另案处理,那么作为民事纠纷,你们双方都有错误,会有专业的工作人员对你们的事情进行责任划分,互相赔偿。
如果是并案处理,那么等我们找到周子夜参与袭击记者事件的证据,将会在此基础上加重处罚。”
省厅的副厅长听闻抓住了凶犯,也来到了大厅,听到阎伟明的这一番话笑道:“老阎你这公安局长当得还真是太闲了,这样的小事情你也插手?”
阎伟明爆出了一句粗话说道:“****娘的手,本来就是火烧眉毛,现在屁事还一大堆。
郭厅长你先进会议室,办案人员马上就回来了,一会我再向您汇报工作。”
他转头向接警处的工作人员说道:“你们派个人来处理他们的事,敢在公安局里犯事,一律严惩不贷。”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周子夜真的明白阎伟明这是在偏向自己。
毕竟是自己动手打人,还是当着警察和这么多记者的面前打人,没有直接把他抓起来,已经是够优待的了。
现在这样顺水推舟把事情推到了下面的人身上,这件事他就可以脱身了。
而如果这个记者紧咬着周子夜不放的话,警察也可以追究他讹诈的事情,这个事情可比打人要严重的多,他想必也没有那么蠢。
本来周子夜打人的的风波是很大的,可是因为他栽赃给这个记者的一番话,就把水给搅浑了,一系列的关系盘根交错,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等到警察押送凶犯回来,看到凶犯那惊恐的眼神,无力的身躯,周子夜就把他放在了脑后。
他想要看这个凶犯的目的,就是怕他是个狠角色,以后会报复他们家。
现在看到不是,就彻底的放心了,这样一个小角色,他那里会有精力关注。
由于周子夜的脚下留情,这个记者其实伤的并不重,最严重的问题是大腿和屁股的擦伤,这连轻伤都算不上,经过警察的一番有意循导,这个记者也没有敢要太多的医药费,周子夜就掏了八百块充当他衣服的损失费。
公安局的大厅里现在是真的热闹了起来,宣传处的人在大厅里摆置起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这场案件的身上。
只有这些被报复的记者还恨恨地看着周子夜,因为周子夜可是毁了他们吃饭的家什啊。
他们的目光周子夜当然不怕,也不会在乎。
说实话,这些人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连话也不让那个记者说完,就踢飞了他。
除了因为他说他爸是黑社会的原因,更因为这些人完全在他的眼里就是蝼蚁,他不知天高地厚想跟自己谈判,却不知自己根本就是个笑话,狮子会跟蚂蚁谈判吗?!
从昨天会云山开始,周子夜就在考虑如何引导舆论风向,可是他关注的是大势,而不是细节。
现在匪徒被抓住了,那么要走的棋子也该动了,新闻发布会就是周子夜安排好的第一步,五十万可不是白花的啊。
警方的记者招待会开的十分成功,案发不到30个小时,就抓住了全部四名凶犯,当然会得到主流媒体的歌功颂德。
中间只是发生了一点点的不愉快,不过,这也只是对周子夜而言的不愉快,可是他脸上难看,心里却笑开了花。
其中一名记者问道:“据说,此次被击伤的周广博是本市有名的黑社会,他的起家也是依靠
组织了大批的打手承包煤矿发展起来的,而且现在还进入了房地产行业。
请问消息属实吗?”
警方的发言人管处长说道:“这位记者同志,如果你没有加上最后一句,我会认为你的这番话是在诽谤。”
他笑了笑又说:“我知道,因为这两天有许多社会人士的帮助,我们警方才这么迅速地将嫌犯全部抓获,很多人在疑惑这些人的身份。
今天我们警方也开诚布公,将一些不影响案件侦破工作的细节宣扬出来,以此澄清大家的疑惑。”
他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第一点,是周广博的身份问题,有许多媒体在没有查清事实真相的情况下,以黑社会的身份报道受害人周广博,而周广博的儿子周子夜也正式向云山市法院以诽谤罪提请诉讼,状告了九家媒体。
具体名单我就不公布了,因为这不是本案的要点。
周广博,男,生于1946年三月,今年56岁,此人自小身体强壮,六岁就成为灵山宫的俗家弟子。
十八岁参军入伍,在北疆服役八年,1972年复员进入云山市水产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