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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和县主闻言,微微嗫嚅道:
“我,我——”
她支支吾吾的,声音细如蚊蚋,裘晚棠见惯了她的直白。
何曾有过这样的羞赧之色。
她愈来愈觉得被吊起了胃口,心里也惊疑不定。
莫非,是和七皇子——?
裘晚棠的双眼亮了,要知道当初那事,她不记仇是不可能的。
以往两人好时,她做不来挑拨离间的事,不仅没有叫宜和县主去狠狠教训他一顿。
反倒还要给他们俩牵线搭桥,红娘做的顺溜。
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有了一个好好晾晾七皇子的时机了。
宜和县主自然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她顿了顿,尽量简单的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是骆筝?!”
裘晚棠不由惊诧了,她着实想不明白,为何这事和向来与她们无关的骆筝也有了关联。
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大有印象。
只是还记得她为人很是灵巧,初始见她时,裘晚棠对她只是淡淡的。
只是后来日子久了,她却有些不大喜欢她了。
不为别的,盖因她隐隐觉得骆筝此人隐藏颇深。
她所有的模样,都仿佛带着另外一面,她最爱看的便是别人的眼睛。
然而当她与骆筝对视的时候,却觉得很不舒服。
当然这只是一种直觉,裘晚棠也不能仅凭着这个就断定骆筝的品性如何。
然而今日当宜和县主真正这般模样到自己面前来时,裘晚棠便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厌恶了。
这个骆筝,未必那么简单。
听裴蓠说她与七皇子是在外偶遇相识的,那之后两人毕竟男女有别,便都揭过此事不曾见过。
然而不知为何,之后七皇子每每出去,都能凑巧碰见她。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几次三番下来,七皇子就觉得二人颇有缘分。
一开始,七皇子到也不做他想,只是单纯的觉着骆筝这女子极好相处。
和一般忸怩作态的女子不同,她的性子带着些许狡黠,却又不会太过聪慧。
叫人望而生畏。
二人这么交谈久了,也就有了感情。
再说裴蓠偶尔一次一同去时,就觉得骆筝有意无意的表现着自个儿对七皇子的恋慕和依赖,七皇子不是蠢人,听的久了,自然便当作那一回事了。
不能说七皇子愚笨,只是当时他也不过弱冠之年,又自小体弱,不曾多见女子。
便连给他通房的丫鬟也碍着他的身子没有准备。
后来七皇子身子是好了,但他一直瞒了下来,这么些年。
他遇到的女子也是屈指可数。
别看他平日一副身经百战的情状,实则比之裴蓠都要青涩。
好歹裴蓠是看着女子间的争斗长大的。
这么一来,七皇子就以为自己是喜爱骆筝的。
只是当他意图提亲时,却被骆筝婉拒了,原因只是骆筝认为二人之间的感情与爱欲无关。
七皇子很是受了打击,不过这在裴蓠看来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