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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人便是七皇子罢?”
裴蓠一讶,他瞧见裘晚棠想要坐起身来,就连忙坐到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娘子是如何知晓的?”
裘晚棠嗅着熟悉的清雅茶香,心中便安定了不少。
她由着裴蓠小心的避着她背后的伤口,将她侧着揽在胸膛前。
“猜的。”
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相当不负责任的回道。
裴蓠曾说她身边有七皇子派人守着,那些信件是经了他们之手的。
她可不认为,七皇子会没用至此,叫人从他手中截去信笺。
那么,就只能够是监守自盗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禁冷笑连连。
这个仇,她以后定是要还的。
要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插手她与裴蓠之间。
七皇子除了身份比她们高之外,又不是身为父母,凭甚么自以为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指手画脚。
裴蓠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垂下眼帘,望着她长睫晕开的阴影。
只觉心口那份空缺与痛楚都被怀中那温热的身躯填满了,至此之后,他再也不想离开她了。
裘晚棠生死未卜之际,他是失了魂。
裘晚棠满身是伤的送到他手中之时,他是丢了心。
若不是李月梅说道她还有救,恐怕——
裴蓠蠕了蠕唇,把她往怀里更紧了一些,感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刻。
幸好,她没事。
裘晚棠全身黏黏腻腻的,嘴里虽叫蜂蜜水润了,却仍旧泛了丝丝苦味。
她忍不住戳了戳裴蓠腰间的软肉,问道:
“我昏迷过去时,可是给我喂过药了。”
裴蓠闻言,又见她双眸划过好奇之色。
便轻咳了咳,不自在的转头道:
“。
。
。
我喂的。”
只是耳根微微的红了。
裘晚棠看他时不时瞥她一眼,那神态那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于是她很郁卒的黑了脸。
喂药之后不晓得要送块蜜饯吗?(啊喂你重点搞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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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夫君叫我哺药时,可没有这般害羞。”
裘晚棠笑的很欢悦,嘴角却有些可疑的抽搐。
裴蓠觑她一眼,突兀的收敛了表情,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