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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他,是因为我们是同类,我们性格相契,三观近似,能力相当。”
温凛说完,又伸手去拉他,“我回答了,现在上楼吧。”
闻言,傅观宁做了个闭眼蹙眉的表情,秀挺的鼻子也皱起来,有种孩子气的嫌弃在里头:“这话没有感情……公园相亲角的大妈才会这么说。
重、重来……”
温凛失笑。
真是酒壮怂人胆,傅观宁居然已经会吐槽他了。
所以他反而放松下来,肯多说两句:“我最喜欢他的一点……就是他没有功利心。
很多人朝我走来,看向我的眼神清清楚楚地写了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
可是他没有,他从来没有。
他家里是很困难的,不过他从不向任何人提起,也不因为和谁是朋友就借钱……和他在一起,不会有压力。
这样的人,一生也只能遇见一个,遇见了当然就不该放走。”
“怎么会只有一个……”
傅观宁一手轻轻拽住他的衣袖,一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我也……不会让你有压力的……我也……不图你钱……”
温凛无所谓地笑笑:“那是因为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缺,无忧无虑的小朋友。”
傅观宁有点急了,喉咙里发出一点点促音,含糊道:“我不是小朋友……我只比你小三岁……”
温凛从茶几底下摸出解酒糖,往他嘴里塞了两粒,对方立刻配合地吃起来,吃得眯起眼睛,嘴里还说了什么,但是听不清了。
至此,温凛将他的胳膊拉起,架到自己肩上,没怎么费力就将他送回了房间。
喝醉的傅观宁像一个大只的洋娃娃,会站会坐,随他摆弄,先开始口中还有些语声,到最后话没了,吧嗒两下嘴,挨着枕头打起了轻轻的鼾。
温凛坐在他床边看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自己的婚事是那样可笑。
董事长对孙子百般严格,以儿子为标准,要求务必青出于蓝;挑出的孙媳妇却是这样头脑简单、无所建树,跟儿媳相去甚远,简直莫名其妙。
第二天傅观宁和温凛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多看了几眼对方很差的气色。
傅观宁半夜里忽然醒来,胃里一阵翻滚,抱着马桶吐了好久,又刷牙漱口吃胃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又沉沉睡去。
但他晓得这种情况并不会发生在酒量极好的温凛身上,所以心里实在讶异,不知道对方到底在他睡觉之后干了什么,才能做到现在眼底两块大青晕,面色黑沉,眼中一片血丝的?
他刚想问,温凛就捂住嘴,偏过头咳嗽了几声。
傅观宁立刻喊来保姆:“刘姨,麻烦你把我房间的药箱拿来,再烧一壶红糖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