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銮仪卫的人十分生气,虽然很多人害怕惹事。
不敢多说什么,但也有人不理解桐英,质疑起他隐瞒真相的动机。
尽管他先前工作出色,对属下也很关心,但毕竟是宗室出身,父兄立场又偏向太子,随着流言加剧,他的处境逐渐尴尬起来。
由于掌銮仪卫事大臣听说此事后,声称要养病。
把事情全权交给了桐英,桐英只好独力面对这种场面。
对外要应付或是自以为是、或是不怀好意的试探,对内要压制属下的不满,并安抚小于家人。
对于銮仪卫与东宫之间偶然爆发地冲突。
更是要尽力劝解斡旋。
但每每看到属下不理解、怀疑的目光,他都觉得心如刀绞,渐渐有些心力交瘁。
淑宁从别处也听到些风声,大略知道些,见桐英不肯对自己说。
便招来随身侍候的天阳问了个究竟。
才知道丈夫处境有多艰难。
她已经不太记得历史上的情形了。
只隐约记得康熙皇帝似乎很宠太子,要到相当大年纪时才把他废掉,所以现在不太可能把太子打倒。
而那位太子。
似乎是个行为不轨、脾气不好、又很变态的人。
从京这几年的流言可知,他男女不拘,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
但就算是真的,皇帝也不会对太子怎样,所以桐英才会瞒下来。
显然这种做法吃力不讨好,他如今被夹在间,不能说出真相,却也不能漠视真相,才会这么痛苦。
然而淑宁知道在这种朝廷争斗的事情上,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能做地,也就只有尽量让他在家里过得舒心些,心情好些。
她也曾绞尽脑汁帮忙想办法,却实在想不出来。
当有外人一脸八卦地向她打听事情始末时,她一律用“流言怎能信以为真”
这句话挡回去;而当有人质疑桐英的做法为人时,她也一直站在桐英这边;对于平时有来往的桐英下属的家眷,她则是尽量用怀柔地方法,关心他们,帮他们解决困难,让那些下属不好说出难听的话来。
桐英见到她这样,反而不那么难过了。
至少还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而且还是他最亲的家人之一。
他重新抖擞了精神,再度挺胸面对外界的流言。
进了七月以后,由于淮河决堤,震惊朝廷,这股流言渐渐被与灾情有关的传闻盖过去。
而过了没多久,简亲王一行人在经过长达十余天地缓行之后,终于到达了京城。
简亲王病情并不严重,或者应该说是已经好转了,除了精力差些,气色倒还好,拄着根拐杖,毫无行走困难。
他此行南下,却是打着定居京城地主意地,已经得到了皇帝的允许,并在宗人府备案了。
几乎在他进府的当晚,便有一个太医被派来长驻。
简亲王地家眷随行者众,除了继福晋母子四人,还有侧福晋郭氏母子四人、高氏母女二人以及庶福晋王氏母子等,据说在奉天还留了几个庶福晋和侍妾、通房之类的,几个小阿哥小格格也没有跟来。
甚至还有一位庶福晋瓜尔佳氏,因为临近产期,怕有个万一,也被留在了奉天。
桐英那一堆新来的弟弟妹妹们,最小的是不到三岁的小奶娃,最大的是十二三岁的半大少年,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因为来的人太多,即使事先做了准备,仍有些手忙脚乱。
重回京城的瓜尔佳氏则趁机数落伊尔根觉罗式行事不周全,后者几乎咬碎银牙,面上却只能摆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到了晚上才对着雅尔江阿诉说自己的委屈。
继福晋本想趁早取得王府管家大权,却被世子雅尔江阿以继福晋还需要照顾病的父亲为由,将权力重新交回给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