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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双接过跌打药酒,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脚抬起来,说:“俊鸟,你帮我把鞋和袜子脱了。
【擺說】”
秦俊鸟没办法,只好帮着孟玉双把鞋脱了,秦俊鸟在脱鞋时不小心碰到了孟玉双的脚,孟玉双痛得一咧嘴,说:“俊鸟,你轻点儿,你想疼死我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玉双嫂子,我轻一些,保证不弄疼你了。”
秦俊鸟把孟玉双的鞋扔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袜子也脱了,秦俊鸟的这一脚踢得不轻,只见孟玉双的脚面红肿的跟小馒头一样。
孟玉双看着自己的脚,心疼地说:“俊鸟,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脚都踢成啥样了。”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玉双嫂子,把你的脚踢成这样,都是我不好。”
孟玉双将药酒的酒瓶打开,向脚面红肿的地方倒了一些药酒,然后用手轻轻地揉起来,每揉一下孟玉双都疼得皱一下眉头。
秦俊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等孟玉双擦完药酒后,秦俊鸟说:“玉双嫂子,要是没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孟玉双说:“你把我的脚踢成这个样儿,可不能说走就走。”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树林里吗,再说你就算不让我走,我留下来也没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脚治好。”
孟玉双说:“我这脚肿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天啥事情都干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这家里家外的可全都指望着我呢,你得留下来帮我几天,或者让你媳妇来帮我几天也行。”
秦俊鸟说:“我媳妇回娘家了,她不在家。”
孟玉双说:“那就你留下来。”
秦俊鸟为难地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家,我留下来不太好吧。”
孟玉双一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道理,说:“那你白天过来,到了晚上再回去。”
秦俊鸟说:“中,玉双嫂子听你的,我白天过来。”
孟玉双说:“还有你回家的时候,顺便去刘镯子家一趟,把她给我叫过来,我找她有事情。”
秦俊鸟说:“这么晚了,镯子嫂子不会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双说:“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别叫他了,她要是没睡下你就把她叫来。”
秦俊鸟点头说:“我知道了。”
秦俊鸟出了孟玉双家后,就去了刘镯子家。
到了刘镯子家后,秦俊鸟看到刘镯子家屋里的没有亮灯,看样子刘镯子已经睡下了。
秦俊鸟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没有出几步,他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秦俊鸟仔细听了一下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一个是冯寡妇一个是刘镯子。
只听冯寡妇说:“镯子,你说的那个热水器是个啥东西啊?”
刘镯子说:“热水器就是洗澡的家什,城里人洗澡都用这个东西,只要把它通上电很快就能把水烧热,用它洗澡可方便了。”
冯寡妇有些不相信地说:“那个叫热水器的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吗?”
刘镯子说:“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几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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