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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干嘛?&rdo;初衔白翻身坐起。
&ldo;你最近是不是觉得喉咙嘶哑,内力难继?&rdo;
&ldo;诶?你怎么知道?&rdo;
唐印翻了个白眼:&ldo;你以为那药那么容易被你偷出来是侥幸么?实话说吧,要是你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毒死。
&rdo;
初衔白愣了一下,连忙接过了单子,扫了一眼后仔细折好收入怀中:&ldo;算你有良心,不枉我让你吃了这么久的白饭。
&rdo;
唐印笑了笑:&ldo;我的用处多了,你养着我不会吃亏的。
&rdo;
初衔白伸出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一脸轻佻的笑:&ldo;行,我养你。
&rdo;
唐印一掌拍掉了她的爪子,她犹自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初衔白终于练成了千风破霜剑,但是谁也没想到声名来得如此容易,不过是打败了一群人,结果那群人居然是声名赫赫的高手,于是她就此一战成名。
她挑战的越来越多,周围的人也对她越来越尊敬,包括折英和折华。
只有唐印依旧如故,他不仰视她,也不低看她,他就是那样一个人,无论周围如何变幻,他还是那个步调,似乎对什么都不关心,除了自己的生存大计。
初衔白常常觉得,除非自己说把他赶出初家去,他才会有情绪上的波动。
根本不清楚那种心情是何时产生的,初衔白意识到时,就早已存在了。
那日她忽然指着唐印的背影对折华说:&ldo;折华,我喜欢他。
&rdo;她第一次笑得有些羞涩。
折华的喉头梗了梗,良久才生硬的吐出句话来:&ldo;为什么?&rdo;
&ldo;大概是因为他与我是一类人吧。
&rdo;
初衔白的生长环境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喜欢一个人,她想得很简单,喜欢了他,那他就是自己人了。
于是她开始毫无保留地指点唐印习武。
后者当然很诧异,不过她说的很有道理,他也就乐得接受了。
&ldo;你是练童子功做基础的呀,这样根本不适合练唐门功夫啊,唐门的人摆明了是不想让你练好武功嘛。
我看你有这底子,还不如去练天殊派的功夫,他们家就擅长以气养力,正适合你。
&rdo;说完这话,初衔白脸上忽然生出了些许向往:&ldo;其实如果让我选门派的话,我也会选天殊派,钱多人傻作风正啊,呵呵呵……&rdo;
唐印笑了:&ldo;那还真适合我。
&rdo;
&ldo;是吧是吧?我给你挑的怎么会错,等着,回头我给你找找看家里有没有天殊派的武学典籍。
&rdo;
唐印忽然问:&ldo;你干嘛忽然对我这么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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