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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你现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司羽回头对他嫣然一笑,他的那点疑惑立刻烟消云散。
陈耀光住在正屋的西间,面积很宽敞,陈设家具简单明了,东西井井有条,一点不见脏乱。
一看就知道对生活品质极有要求。
和别人不同。
别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把痞懒当作保护色。
最抢眼的是那面陈列墙,整齐摆放着奖杯,勋章和证书,皆一尘不染,还有那个曾让他大发脾气的头盔。
司羽不好多看,一扫而过,心里却明了,都是他最珍视最在乎的东西。
陈耀光的心思都在手机上,一进去就急急搬开两个床头柜,没发现,又胡乱翻枕头和被褥,说:“没有啊,我记得很清楚,睡前看过的,十有八九是那个臭小子搞的鬼,他不是第一次了!”
怒火暴涨,一触即发。
司羽心虚,赶紧往前面凑,说:“我来看看。”
“不用,我”
陈耀光恰好这个时候回头,她来不及收,俩人撞到了一起。
不知道谁绊到了谁,陈耀光先倒在了床上,下一秒,司羽扑在了他身上。
上好的乳胶床垫,质地柔软有弹性,一阵晃荡。
都不及司羽的身体软,也不及两人的内心荡漾。
贴太紧了,司羽先看到他黑色瞳孔里的自己,一脸惊诧,还有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然后感觉到他胸膛坚硬的肌肉块,正紧紧挤压着她那两团绵软。
她的双颊“蓬”
地火烧火燎起来。
陈耀光虽竭力在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双手已不由地搂住了她,坏笑:“也不用真的以身相许。”
司羽的脸更烫了。
弄得她今天的体贴殷勤,还有主动,都有出处和图谋似的。
偏又无从解释。
她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借整理头发平缓了一下心情,说:“不好意思,刚才脚下绊到东西了。”
“是吗?”
陈耀光双手枕在脑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明显是不相信的。
“小姑娘,千万别考验男人的自制力。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的下限超乎你的想象,包括我。”
他又慢悠悠加了一句,眼神变幻莫测。
再有下次他不一定能放过她。
“你想多了!”
司羽有些恼怒,她考验他什么了?
又觉得这事窝囊了,主动送上床似地。
“最好是。”
也难怪他不信,今天的她确实反常。
“手机应该不在卧室,去外面找找吧!”
司羽咽下这个哑巴亏,率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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