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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乱想掏手帕,却发现自己是没手帕的。
没办法,媳妇不会绣。
哪里来的手帕。
一晃神,直接用衣袖去拭她眼泪,口中结巴道:“不要哭了,是我不好,行不,以后我……我多加练习,绝不会这般没用。”
想到那华丽丽的转头,手就麻了。
虽然是自己说自己没用,实在是心又内伤一遍。
自从遇上这女人,圣洁的主角光辉就远去了啊远去了!
!
林晓幽停住,咬唇道:“不是,我不是怪你没用,只是不阻止他,怕是后果不堪设想,也许,我们没有以后了。”
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这不是看书,是身在其中呀。
无法不用最大的恶意揣度这文章走向。
听到这儿苏岩不止手麻,浑身都麻了,他一咬牙就要抱起林晓幽却抱了一半脚就颤抖了只能松手,懊恼不已。
两人直接就绝望地看着荷塘等着结果。
不多时,正是心凉如冰就等着豪门事变时候,有人喊他们。
“是苏大人与夫人呀,你们怎么走地这么慢?老太太与小姐少爷在吃茶呢,小姐叫我来请你们一同去,却是在东苑找不到你们,没曾想在这儿遇见了,可巧了,随我去吧。”
这丫鬟林晓幽认识,是跟着老太太的……
这么说,能一起吃茶,还请了得脸儿的丫鬟来带朋友,事儿没出啊。
绝望的夫妇瞬间回血原地复活。
听到苏岩说自家媳妇扭了腰,那丫鬟即刻叫了顶小辇来接。
到了老太太常常休息的听香苑,果然见到丁青华与绮罗具是站着,老太太端坐上位,旁边依旧是两个丫鬟抬着扇子扇,面前是一大箩菊花。
见到林晓幽他们进来,尤其林晓幽盯着那菊花看,老太太笑道:“这是今儿新摘的菊花,这菊花啊,‘所谓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最是孤傲清香,你们这些孩子,可是要好好体会。”
丁青华与绮罗都是低了头,默默道了一声是,祖母。
很是拘谨样子。
老太太果然最善影射。
林晓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如今情况,似乎与自己猜想并不吻合,她看向绮罗与丁青华,没看出异样,心里不免感到焦躁。
而且,屋子里没见着什么陌生人,进来时候也未擦肩而过什么。
这是没来,还是已走。
她想了想就接老太太话茬:“是啊,菊花最是傲骨风霜,即使枯败也留有余香,我也是想着往后要在衙门院子里多种一些呢。”
然后笑嘻嘻地扯了苏岩袖子拜见老太太。
如此,一直面色淡淡的老太太这才弯下眉眼笑道:虽是妾侍,还真是知书达理。”
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站在一边的绮罗与青华,林晓幽忍住僵硬的脸皮,又笑吟吟地道:“老太太真是谬赞了,青华少爷与绮罗小姐也是天造地和。”
先探探口风。
丁青华与丁绮罗本就身份尴尬,进来了也是因为那件事一直站着不曾坐下,平日里府里是个人都是要看老太太脸色的,各房的夫人都是明里暗地里也有所吩咐,但今日一来,这个县官小妾就直接说了老太太一直刻意弱化的事儿,吓地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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