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毕竟是龙心难猜度啊,何况还有烛光斧影的传说。
“国丈爷!
不必太过担心,太子说什么都是皇上的亲生骨肉。
而且老奴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他的心思还是知道的。”
“哎!”
国丈爷李节度毫不掩饰心中的焦虑,随口就回了一句天意难测。
让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一个身穿金甲的侍卫校官,趁机上前询问道。
“监军大人,今夜是继续赶路还是歇息一宿再走?”
“混账!
没看到这里就是前线吗?今晚本监军要夜宿石邑镇,就地督战。”
王继恩突然朝那名侍卫发火道,随即又减缓了语调补充说:“还望国丈爷和本监军一同前往巡检司,商议镇州防卫大计。”
国丈爷李节度自是满口答应了,虽说他的二品官阶远比王继恩高,但是面对皇帝身边的红人,就算不愿意曲意奉承,也要让三分。
何况节度使在宋初就被削弱成没有实权的寄禄官,他的镇州兵马督军才是正值,正好受王继恩王监军节度,人家能用请字,已是特别关照。
于是,在国丈爷李节度的引领下,王继恩便和众将一起骑着马,借着皎洁的月光浩浩荡荡的进城了。
**********************
在行军帐篷中,皇三子赵德昌正围在杨帆床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
“杨先生是不是算出大哥此番回京凶多吉少?”
“……”
杨帆愕然,一时不知道如何搭话。
心说;屁股上的伤还没结疤呢,要长教训要学会自保。
千万别在说错话,免得再惹祸上身。
“先生不用紧张,你看这个帐内只有咱们两个了。”
果然,杨帆努力抬起头朝四周巡视了一圈,除了正在呲呲燃烧的松油火把,就剩下眼前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
“凶多不至于,就是他的太子地位以后就不稳固了。”
杨帆明白,不和皇三子放点硬货,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哦!
这样也好,免得将来伤了我们手足情义。”
皇三子赵德昌毫不掩饰地说着,杨帆也从他的眼神中,竟然看到了几分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