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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宸翻墙被当贼,沐萱假怒拂袖去
贡院
辰时末
“众位学子,有礼。”
当朝一品大学士孟士昌从容的站在台上朝着台下万千学子施礼。
“老恩师,有礼。”
台下学子鞠躬齐声道。
“今日是今科会试三场中的最后一场,前两场六篇文章已毕,望众学子勿再去研讨,专心考这最后一场。
前两场有多数学子言行不一,于会考携带夹层被逐出贡院,自此与功名无缘,望尔等引以为戒,切莫让老夫失望。”
“学生谨记老恩师教诲。”
“恩,今科与去年有所不同,去年是在三炷香燃尽之内对出下联便可,今年加大难度,一炷香内一副上联对出五副下联,尔等入隔间吧。”
孟学士捋着他那络腮须眯着眼里打量着众学子的反应。
众学子闻言一脸苦闷的走回隔间,孟士昌从台下望去,摇头叹息者比比皆是,唯有一布衫学子不悲不喜,心下好奇,便目送其入隔间,暗暗记下隔间号。
“于大人。”
“下官在。”
只见一穿蓝色官服大约而立之年的官员狗腿似的跑到孟学士跟前。
“发试卷吧。
别让老夫发现你帮学子答卷,否则。
。
。”
“不能,不能,孟大人放心便是。”
说着便摸着额头上的汗一溜烟的跑下台去。
逸宸坐在隔间手执考卷,“拟文宗二十一年,上联:瑞草惟承天上露。”
“瑞草惟承天上露?哼,听信谗言,残害忠良,还好意思出这种上联,真厚脸皮。
想要我感恩下辈子吧。”
逸宸一看上联顿时气的在心里狂骂,可莫奈何,她在考试啊,叹息的执起笔来思索着,写下了第一个下联:圣代科名酬志业。
写完逸宸便觉得恶寒,一会安慰自己不得不这么做,一会觉得自己违心奉承虚伪的很,可她没有时间在犹豫下去了,一口气写下四个下联:
名高八斗星辰上。
诗在千山烟雨中。
中朝多轶文章下。
绣衣普照禁花央。
逸宸洋洋洒洒的写完,便见孟学士背着双手站在隔间外,顿时想起身,见孟学士摇了摇头,便耐着性子坐在隔间里以点头之礼待之。
孟学士则面无表情的迈着官步巡查他处:“此子右手显红肿,以左手书,可谓意坚,五联惟一联稍显奉承,可谓审时度势。
对的工整,对的速度,可谓人才,写完面色痛苦可见亦是有羞耻之心,日后加以栽培,不难成国之栋梁。
张丞相啊张丞相,莫以为你如今权倾朝野,便可长远逍遥。
孟某今朝取良才而用,他日定为国锄奸。”
“况,况,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