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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陆上锦还没温柔至此过。
言逸鸣咽着努力放松后穴,粗大得恐怖的一根肉棒缓缓挤进肠肉里,筋脉摩擦过脆弱肠壁,缓缓
撑开填满了整个身体。
“好疼我没力气,我真没力气做锦哥&ot;言逸努力吞进陆上锦整根性器,已经耗尽了所有体力,无力地软在床上,只靠陆上锦的手提着他借几分力。
被抑制剂压制的发情似乎被唤醒,骨髓中的疼痛未消失,又出现了一种渴待的交媾欲望。
跪爬的姿势更显得言逸腰腹纤细,陆上锦把他抱起来,托着双腿掂了掂。
&ot;啊!
痛,吃不下,不要全插进去”
言逸尖叫着抓住陆上锦的手,用力撑着不让自己身子往下坠,
却实在没有力气,身体坠下,被坚硬粗大的性器从下至上彻底贯穿,直接捅进了生殖腔。
陆上锦抱着言逸上下抽插,小兔子的身体被楔在自己胯下的硬物上,浑身浮起一层涔涔的薄汗,
白皙的臀肉被冲撞发红,红肿的穴口吞着一根庞然大物。
言逸蓦然哭出来,紧紧抱着陆上锦,指尖抓在陆上锦背上留下几道淡红的指甲印。
言逸蓦然哭出来,紧紧抱着陆上锦,指尖抓在陆上锦背上留下几道痕迹。
“锦哥……什么时候才能……不欺负我……”
第26章
“锦哥……什么时候才能……不欺负我……”
小虫抖翅上露水似的颤声在陆上锦心上轻抓了一下,陆上锦露出一丝迷茫眼神,把抖得厉害的小兔子抱进怀里,抽了张纸巾给言逸擦眼泪,局促地吻他的眼睛:“我太凶了?”
言逸浑身疲惫无力,软着声音嗯了一声,瘦弱的身体卷在陆上锦怀里,动也没力气。
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
“不哭了不哭了。”
陆上锦躬身扶着言逸脸颊,擦完眼泪擦鼻涕,“啧,怎么回事儿呢你。”
言逸鼻尖红得像颗浮着一层粉红的白樱桃,被欺负得狠了,缩成很小的一团。
令人回忆起初次见面,言逸还是只小奶兔,七岁了还不太会说话,偷偷趴在钢琴房的窗外,踮着脚,竖起耳朵听他练琴。
被当场抓住现行,害怕又害羞地抱成一团,像个长了兔耳朵和毛球尾巴的小丸子,颤颤地说“好听”
。
——
陆上锦抱着他去洗干净了再抱回来藏进被窝里,言逸的表情有些不舒服,缩在陆上锦臂弯里昏昏欲睡。
陆上锦不免烦闷,刚刚抒解完性欲的好心情被消磨了一大半。
言逸对自己的示好总是恹恹的,他为什么会不喜欢?
发情期不应该做爱吗,他真的只是为了让言逸的发情期能度过得轻松一些,更何况他这次尽了半辈子的耐心,每个细节都做到温柔,言逸怎么会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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