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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怜蒜头摊上这么个妈,干站着哭有什么用,哭几声孩子就能好?
曹禺也是,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露面,哪儿有当爹的样儿?
接连问了十多家,都没有酒精、碘伏,肖云杏有些气馁,撑着腰歇了歇,喘匀了气才走过去敲温家大门:“小温,开开门,我是你云杏姐。”
“云杏姐,什么事儿?”
温如昫走出来。
“你家有酒精或者碘伏没?蒜头那儿要用”
。
“有酒精,我正准备拿过去。”
“哎呀,太好了,你不知道,我问过好多家,都没有”
,乡下人家,平时摔伤了用水冲冲就完事儿,顶多贴块儿创可贴,哪儿会备着这些,她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出来问。
“我只有一小瓶,不知道够不够”
,温如昫往酒精里掺了一点稀释的灵液,给多了怕被人发现异常。
“有就行,总比没有好,我代蒜头给你说声谢谢。”
“不用客气,都是一个村的。”
拿着酒精回去,肖云杏发现苟红梅还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翻出退烧药给蒜头吃了,又打水给他擦了伤口再喷上酒精,酒精太少将将喷了一遍就没了。
期间蒜头一声不吭,苟红梅也一声不吭,直盯着她。
肖云杏被盯得发毛,怀疑刺激过头苟红梅精神出问题了,给蒜头掖好被子就仓促离开。
年三十前一天,曹禺死了。
苟红梅将他运上山,埋在曹老爷子的坟旁边。
一些走坟的村民看见了,没多问。
现在家家户户存粮都不多,人家不办丧宴很正常,问多了尴尬。
只是曹禺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死了?
儿子出事,男人也出事,苟红梅是不是八字太大,把人克着了?
也不知道克不克外人,还是避开好。
温如昫除夕当天才带着老婆去走坟。
如今买不着香蜡纸烛,只有弄点吃的去拜一拜。
卫延炸了一些红薯条。
炸红薯和炸土豆条方法一样。
都是将食材洗净、去皮、切成小指粗细的长条,用盐水泡一泡,洗一洗,下锅煮熟捞出,放到室外冻一小时,再下锅炸,炸到微微发硬就可以起锅。
炸出来的红薯条比晒出来的红薯干口感更好,脆脆的,嚼着嘎嘣响,卫延非常喜欢,一路嘴巴动个不停。
温如昫看着老婆小嘴一直动觉得可爱,时不时要去戳两下,戳得卫延发火才收敛。
他们拜了姥姥、太姥姥和太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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