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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鸟铳,铁匠、炭价、铜价以及木材料,还有工匠工食钱,总共耗费成本在三到五两银。”
刘钧问赵顺,“现在作坊还缺哪些材料?”
一开始鸟铳造出来都是八棱形的,铳体一头粗一头细,粗的做铳腹,细的做铳口。
准心照门火台都是在铳体焊接后,用同样的方法焊接上去的。
准心和照门在未加工前只是两个凸起,没有作用。
“这样,我们马上去各地招募工匠,另外需要的钻床、钻刀等工具也派人去采购,先采购一百台过来,铜铁也直接采购过来。”
刘钧认定了要自造火器,也是下了血本了。
“那得很多钱。”
赵顺擦着汗提醒道。
“双层复合式更先进方便吗?”
刘钧听了刚才的三段接合式感觉太过复杂了。
到这时,火铳大致已经完成,最后一步,就是机构与装配。
赵顺很惊讶于刘钧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不过也确实觉得这些方法很有作用。
“光有钻床还不够,得有匠人。”
一开始只是纯手工钻膛,后来则有了钻床。
“有。”
赵顺的回答让刘钧有些意外。
“你仔细跟我讲讲,到底是哪些地方影响了生产速度。”
刘钧真的是很希望自己能建一个可以供给九头鸟富余的火器作坊。
可如果十几个人两个月才能造一把,那就是扯蛋了。
虽然说他并不懂得火铳的制造工艺,但也许他能提供一些建议。
最起码,也能解决一些需求吧。
不过刘钧还是高兴的太早了,虽然制管和焊接两道工序极为复杂,但这却不是最占时间的工序。
一个月钻完一根铳管,居然还叫快,可见这道工序有多耗时间。
赵顺很自豪的道,“我父亲曾经传给我一种新的制铳工艺,是从赵先生处传下来的。
刚才我说的是传统的制铳工艺,也叫三段接合式,而我父亲传给我的却是双层复合式。”
刘钧想了想,“多弄一些钻床如何,一个铳床一月钻一根,那我们弄一百台钻床,一月起码能钻一百根,对吧,若是弄一千台,那就是一月一千根了。”
“造价倒不算高,可这时间太长了。”
刘钧叹气道。
“要制火铳,首先需要福建生铁,福建铁最适宜造火器。
以十斤福建生铁,可精炼一斤精铁,然后可以用来制造火铳。”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刘钧大手一挥,霸气的道。
“后面还有什么工序?”
鸟铳制造过程中最耗时的其实还是修整。
这是火铳是最精细的部件之一,仅次于准心和板机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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